閣樓內,看完王長生的兩場比試,趙青山的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這個新收的徒弟不但沒有給他丟臉,還給他爭了不少光。
“趙道友,你這位弟子莫不是制符師吧!”中年胖子雙眼一眯,開口問道。
“呵呵,小徒略懂一些制符之術而已,不足為怪,”趙青山嘴上這般說著,但言語之中的得意誰都聽得出來。
中年胖子聽了此話,眼珠子一轉,略一沉吟,開口說道:“趙道友,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麼賭?”趙青山聞言,微微一愣。
“就賭你的弟子跟我的師侄比試,若是你的弟子勝出,我願意贈送給你一塊三兩重的青雲石,若是我的師侄勝出,你只需給我一塊五兩重的鐵精就可以了,如何?”中年胖子雙眼一眯,笑著說道。
趙青山聽了此話,臉上有些動容,略一思量,他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行,你的師侄是築基後期,我這徒兒剛突破築基中期沒多久,跟你的師侄鬥法,肯定沒多少勝算。”
“沒多少勝算也就是有點勝算,這樣吧!若是我師侄輸了,一塊四兩重的青雲石雙手奉上,如何?”中年胖子討價還價道。
“不行,你的師侄修煉的是雷屬性功法,雷屬性功法太過霸道了,我那弟子肯定不是你師侄的對手,這個賭太吃虧,”趙青山搖頭說道。
“五兩重的青雲石,要是你還不答應,那就算了,”中年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趙青山略一思量,開口應了下來。
中年胖子聽了此話,閃過一抹欣喜之色。
一旁的中年道士聽了兩人的對話,神色一動,開口說道:“趙道友,王道友,你們的賭約算我一份如何?”
“餘道友,我記得這前十名之中並沒有你們天諭山的弟子?你要如何打賭?”趙青山好奇的問道。
“嘿嘿,很簡單,就賭兩位道友的弟子和師侄能不能贏五場,若是趙道友的弟子贏了五場,在下願把一塊一斤重的青羅木贈給趙道友,若是趙道友的弟子沒有贏五場,哪有勞趙道友給貧道一塊五兩重的鐵精,同樣,若是王道友的師侄贏了五場,在下贈給王道友一塊三兩重的鐵精,若是沒有,趙道友贈給貧道一件等價的東西即可,不知兩位道友意下如何?”中年道士嘿嘿一笑,含笑說道。
“青羅木?”趙青山聽到青羅木三個字,面露狂喜之色,但聽到要贏五場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又一凝,他這位弟子已經贏了兩場,只要在接下來的七輪比試當中再贏三場就可以了,不過前十名都是各個門派家族的精英弟子,王長生能不能再贏三場,趙青山也沒有把握。
“好,我跟你賭,”中年胖子略一思量,很快就應了下來,雷震雖然輸了一場,但還有八場比試,憑藉著雷屬性功法的霸道,有很大機率能贏五場,最重要的是,就算輸了,他拿出一件價值等同三兩鐵精的東西就可以了,也不算太吃虧。
“算了吧!我徒兒不過是築基中期,能贏兩場純粹是敵人輕敵,贏不了五場,”趙青山經過深思熟慮,搖頭拒絕了。
聽了此話,中年道士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嗯,這樣吧!趙道友,只要你的弟子贏四場,那塊一斤重的青羅木就是你的,如何?”
“行,那咱們說好了,就贏四場,”趙青山略一思量,開口答應了下來。
中年胖子見此,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時候,第二輪比試也結束了,這一次的勝出者分別是凌軒、慕容冰、柳如是、李天仇。
過了半個時辰後,第三輪比試開始了。
這一輪的比試中,王長生對上了雷震。
比試一開始,王長生就丟出兩張大風刃符,化為兩道丈許長的巨型風刃,閃電般朝著雷震激射而去。
巨型風刃的速度極快,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雷震身前不遠處。
雷震臉色微變,右手一揚,三張藍色符篆脫手而出,化為了三堵丈許高、尺許厚的晶瑩冰牆,擋在了他身前。
“砰”“砰”的幾聲,最前面的兩堵冰牆被一斬而斷,第三堵冰牆上面有一道尺許長的痕跡。
趁此機會,雷震取出了一把銀色短尺,短尺上面遍佈銀色靈紋。
只見他手掌閃過一道銀光,往前一揮,一個白濛濛的光幕浮現而出,將他護在了裡面。
緊接著,雷震一口氣給自己拍了數張防禦符篆,身上頓時多了數道顏色各異的光幕。
“砰”的一聲,最後一堵冰牆被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