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太清宮,某座戒備森嚴的黑色宮殿,六名白衣修士盤膝而坐,雙目微閉。
每一名白衣修士面前,都擺放著一些靈光閃閃的靈牌,每塊靈牌上面都寫著名字。
突然,“啪”的一聲,最左邊的一名白衣修士面前的一塊靈牌碎裂了。
聲音不大,但六名白衣修士紛紛睜開了雙眼。
“不好,玄符一脈趙青山趙師伯的本命靈牌碎裂了,快去通知陳師伯,”這名白衣修士看到碎裂的靈牌,臉色大變,急忙開口吩咐道。
一名白衣修士應了一聲,起身快步向一側的偏室走去。
沒過多久,一道藍色遁光從黑色宮殿飛出,直奔祖師堂而去。
一刻鐘之後,六道悠揚的鐘聲響徹整個太清宮。
······
一日後,一艘百丈長的青色巨舟出現在趙青山隕落的山脈上空。
青色巨舟的甲板上,一名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指著下方的山脈說道:“我們就是在這裡遇到襲擊的,我跟趙師兄就是在這裡分手的。”
“來人,下去給我搜,一定要找到趙師弟的屍首,”一名揹著一把紅色巨劍的紅袍大漢沉聲吩咐道。
話音剛落,幾十名築基期弟子御器向下凡的山脈飛去。
小半個時辰後,兩名築基期弟子飛回了甲板上,手裡分別捧著一截青色劍柄和一具乾屍。
“稟告孫師伯,我們只找到這兩樣東西,沒有發現趙師叔的屍首。”
紅袍大漢望著眼前的乾屍,眉頭緊蹙,略一思量,他開口吩咐道:”周師弟,陳師妹,李師弟,你們三個將這兩樣東西帶回宗門交給掌門師兄,我留在這裡繼續尋找其他證據,你們路上小心。”
“是,”藍袍男子點了點頭,滿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藍袍男子跟兩名同伴帶著一批弟子護送這兩樣證物離開了。
數日後,十大魔宗之一的血焰門的兩位長老外出之後再也沒有歸來,他們留在宗內的本命令牌也碎裂開來。
對此,血焰門勃然大怒,派出大量的人手探查,卻沒有任何結果,最終不了了之。
······
兩個月後,太清山脈。
一道黑光從遠處天際飛來,沒過多久就出現在太清山脈上空。
黑光一閃,露出了一條十幾丈長的黑色蛟龍,正是小黑。
王長生坐在小黑的背上,望著下方的太清山脈,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出去轉了一圈,王長生也想通了,他打算乘坐法寶飛船前往海外,在海外潛修,結丹再回來,到時候,他面對慕容冰的時候也不會顯得尷尬。
王長生剛一出現在太清山脈上空,一陣清脆的鳥鳴聲響起,四五道綠光從遠處飛來。
見此,王長生也沒有當一回事。
這裡是太清宮的地盤,能在此處出現的,自然都是同門師兄弟。
沒過多久,這幾道綠光便停在了王長生面前,綠光赫然是丈許大小的青色大鳥,在每一隻青色大鳥背上,都坐著一名築基修士。
“咦,是你?”一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看到王長生,輕咦了一聲,滿臉的欣喜之色。
“怎麼?這位師弟你認識我?”王長生聞言,微微一愣,好奇的說道。
“你兇名在外,誰不認識,我是執法殿的,現在懷疑你觸犯了門規,請跟我到執法殿走一趟?”中年男子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觸犯門規?這位師弟,你是不是搞錯了?”王長生聞言,眉頭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
“哼,是不是冤枉的,回執法殿再說,我們執法殿一向依法辦事,不會冤枉人,”中年男子輕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王長生聽了此話,眉頭緊蹙。
“怎麼?你要拘捕?按照本宗第第四十九條門規,執法弟子在抓拿嫌疑犯的時候,嫌疑犯必須老實服從,一有違抗,殺無赦,”中年男子見此,臉色一冷,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聽了此話,周圍的幾名築基修士臉上紛紛露出戒備的神情,右手紛紛搭在了腰間的儲物袋上。
“你有身份令牌麼?給我看看,要是你真是執法殿的弟子,我跟你走,”王長生略一沉吟,這般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一緩,摸出一枚黑色令牌,丟給了王長生。
王長生接過來仔細一看,發現確實是執法殿弟子的身份令牌。
“好吧!我跟你走,帶路吧!”王長生將令牌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