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陣法後,王長生將二級海猿放了出來,對其叮囑了幾句後,便走進了臥室。
王長生現在只是築基後期,要想衝擊結丹期,要修煉到築基大圓滿才行。
服用丹藥,藉助丹藥之力很容易晉入築基大圓滿,不過王長生不打算這麼做,這樣做確實能很快晉入築基大圓滿,但這樣會造成根基不穩,法力還是自己一點點修煉來的精純,以後突破時遇到瓶頸的阻力也會小一些。
王長生盤坐在一塊蒲團上,心中默唸《金陽功》的修煉口訣,緩緩閉上了雙眼。
海猿呆在臥室隔壁的一個石室裡,它平日除了打掃衛生,也會在石室內修煉。
當然了,它只是依靠本能吞吐靈氣,並沒有什麼修煉功法。
冬去春來,夏隱秋至,一年又一年過去了,臥室的大門,始終緊閉不開。
眨眼間,七年就過去了。
在此期間,王長生從未出過臥室一步,更沒有在島上居民面前露過面。
王長生這位仙師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島上居民的生活,他們該種地的就種地,該捕魚的就捕魚。
因為王長生是沿用前任修士遺留下來的洞府,島上的居民看到清洗可見的高峰被濃霧遮掩住並不奇怪。
他們將王長生居住的那座山峰列為禁地,不許任何人上山,逢年過節,鎮長會帶領一眾居民在山腳下參拜,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每年鎮子上的防護陣法缺乏靈石,只要鎮長上山,在濃霧外面大喊幾聲“王仙師”後,就會有一隻黃色猿猴將靈石送出來。
這一日清晨,一名虎背熊腰的黑臉漢子和一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女出現在山腳下。
黃衫少女臉蛋圓圓,生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臉上掛著兩個小酒窩,看起來俏麗可愛。
“招娣,你真的要上山麼?萬一觸怒了王仙師,恐怕整個鎮子的居民都會遭殃啊!”黑臉漢子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放心,鎮長,我自己上去,就算觸怒了王仙師,他老人家怪罪下來也只會責罰我一人,應該不會責罰其他人的,陳大夫說了,只有王仙師才能救的了我娘了,只要能救我娘,就算要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圓臉少女一臉堅決的說道。
黑臉漢子聞言,輕嘆了一口氣,指著山上說道:“你沿著這條路往山上走,到了山頂就會看到一片濃霧,你在濃霧外面喊王仙師,仙猿大人就會出來見你了,至於王仙師願不願意出手救你娘,就看你的了。”
“謝謝鎮長,我娘暫時就託付給鎮長您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圓臉少女一臉感激的說道,說完,她快步向山上走去。
黑臉漢子望了望圓臉少女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山上的路並不好走,遍地都是碎石,圓臉少女走得比較快,一時不注意,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摔倒在地。
當她站起來後,發現兩隻手掌都被碎石擦破,有一些鮮血滲出。
圓臉少女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繼續往前走。
一個時辰後,氣喘吁吁的圓臉少女來到了山頂,她望著不遠處的濃霧,眼中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休息片刻後,圓臉少女走到濃霧面前,大聲喊道:“王仙師。”
過了一會兒,濃霧一陣翻滾湧動,一隻丈許高的黃色猿猴從濃霧之中走了出來。
看到黃色猿猴,圓臉少女當即跪了下來,恭聲說道:“仙猿大人,還請您稟告王仙師,民女王招娣求見。”
說完,她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紅了。
黃色猿猴指著下山的路,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
對此,圓臉少女滿臉疑惑,略一猶豫,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仙猿大人,您說什麼?我聽不懂?”
黃色猿猴指著下山的路,嘰嘰喳喳的喊個不停。
見此情形,圓臉少女臉上露出一抹堅決之色,衝濃霧大聲喊道:“王仙師,民女王招娣,家母前幾日被毒蛇咬傷了,一直昏迷不醒,還請王仙師出手相救,民女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仙師的大恩大德,求求您了,王仙師。”
說罷!她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額頭都磕破了。
看到這一幕,黃色猿猴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它快步走到圓臉少女面前,指著下山的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最後晃了晃它毛茸茸的拳頭,似乎在示威。
雖然不知道黃色猿猴在說什麼,但圓臉少女明白了它的意思,黃色猿猴是要她下山,否則嚴懲不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