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話,王長生眉頭一皺,翻手取出一面白色陣盤,一道法決打在上面。
慕容冰盤坐在地上,雙手各握著一塊中階靈石,她放眼望去,周圍是白茫茫的霧氣,根本看不清楚霧氣後面是什麼。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誤入了陣法之中,十有八九有一名修士住在附近。
突然,她發現周圍的白色霧氣一陣翻滾,消散不見了。
慕容冰心中一驚,滿臉的戒備之色,右手扣著一疊紅光閃閃的符篆。
當她看到王長生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即面露喜色,欣喜道:“王師弟,”不過她隨即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王師弟,外面有一名結丹期的邪修,已經有多名同門師兄弟死在此人手裡了。”
“結丹期的邪修?師姐你怎麼會惹到此人?”王長生聞言,臉色一變,眉頭緊蹙。
若外面是築基修士在攻擊陣法,他還有信心能打退對方,但若是結丹期修士,他可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跟幾位師弟在獵殺妖獸,此人突然冒出來,讓我們留下財物不說,還要我······”說到最後,慕容冰臉頰一紅,似乎有難言之隱。
看到慕容冰臉上的神情,王長生多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些結丹期的邪修為了增進修為,會抓捕築基期女修當爐鼎採補。
慕容冰已經是築基大圓滿,對一些卡在瓶頸上的邪道修士來說,確實是很好的採補鼎爐。
王長生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就在這時,洞府劇烈的震動起來,王長生的身上傳來一陣嗡嗡的清鳴聲。
他從懷裡取出一面圓形陣盤,上面有七個星星一樣的光點,只見陣盤表面出現數道細小的裂痕,隨著地面不斷的震動,陣盤上面的裂痕越來越大。
“王師弟,你身上還有沒有五行遁術符,借給我一些,我用遁術符逃走,外面那名邪修應該不會為難你的,”慕容冰玉容一變,沉吟片刻,臉上露出一抹堅決之色,開口說道。
聽了此話,王長生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後,開口說道:“我身上有不少五行遁術符,不過以師姐你現在的狀態,恐怕逃不了百里就被追上了。”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活捉的,”慕容冰咬著玉唇說道,一臉的堅決之色。
“還是讓我來引開此人吧!師姐你留在這裡就是,這是高階符篆靈隱符,師姐你將此符貼在身上,沒有元嬰期的神識,他絕不可能發現你的存在,我會趁機引開此人,”王長生衝慕容冰微笑著說道,彷彿引開一名結丹期修士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說完,他取出了放置靈隱符的符篆,遞給了慕容冰。
“王師弟,”慕容冰見此,心中一暖,望向王長生的目光頗為複雜。
“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對了,這是百里感應符,一旦我逃出百里,另一張感應符就會燃燒,我會向東邊逃竄,等另一張感應符燃燒後,師姐你就馬上用這些遁術符向西邊逃走,以免此人殺個回馬槍,”說完,王長生取出兩張紅色符篆,將其中一張符篆往身上一拍,另一張則遞給了慕容冰,隨後又取出一疊中級遁術符遞給慕容冰。
“王師弟,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我在碧雲島等你,”慕容冰心中升起了一絲暖意,美眸中閃過幾絲柔情。
“我會的,”王長生笑著點了點頭,抬腳向外面走去。
說實話,若是其他同門,王長生能給對方一些中級遁術符就不錯了,可不會把高階符篆給對方使用,不過慕容冰跟其他同門不一樣,若沒有慕容冰,王長生說不定就無法進入太清宮,再者,他對此女也頗有好感,自然不願見到此女被邪修抓去當鼎爐採補。
至於外面的結丹期邪修,王長生有五成把握能全身而退。
山谷外面,一名身穿黃色長袍,鷹鼻吊眉的中年男子不斷揮舞手中的月牙形黃色飛刀,放出一道道黃色的月牙光刃,向谷內劈去。
突然,谷內的白色霧氣潰散不見了。
中年男子見此,眉頭一皺,停止攻擊。
就在這時,山谷右側的石壁上黃光一閃,一名白衣青年從石壁裡鑽了出來。
中年男子臉色一冷,手腕一抖,月牙形飛刀便激射而出,兩個閃動後就到了白衣青年面前,白衣青年尚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斬成兩截,鮮血染紅了地面。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臉上沒有絲毫喜色,眼中閃過一抹困惑之色。
就在這時,離白衣青年倒地幾十米外的石壁上亮起一道黃光,一名一模一樣的白衣青年從石壁上鑽出,手裡扣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