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叔的話,是弟子繪製的,並沒有弄虛作假,”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開口說道,語氣頗為誠懇。
“我也是自己繪製的,”一名身材有些肥胖的男子跟著附和道。
“符篆是自己親手繪製,並沒有弄虛作假的人,站到我左手邊,其他人馬上回答我,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跟你們耗,”說到最後,符姓女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聽了這話,三名年輕男子當即走到了符姓女子的左手邊,一名身材清瘦的年輕女子略一猶豫,也走了過去。
“回師叔的話,上交的符篆並不是弟子繪製的,而是弟子買來的,還請師叔責罰,”一名面容姣好的綠裙女子當即跪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求饒道,神情頗為惶恐。
“弟子也是買來的,弟子只是被豬油蒙了心,還請師叔不要怪罪,”一名面容白淨的青年也跟著跪了下來,求饒道。
“弟子用的符紙是自己的,並不是發放的空白符紙,弟子有錯,還請師叔責罰,”又一名弟子跪了下去。
剩下的兩名年輕男子互視了一眼,也跪了下去,口中說著求饒的話語。
“上官師兄,這些人就交給你執法殿處理了,”符姓女子長吐了一口氣,扭頭衝身邊的一名黑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五官普通,面板略黑,神情冰冷,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煞氣。
符姓女子和眾人的一番對話,透過白色珠子,一字不落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王長生聽了這些話,哪裡還不知道九人都是作弊被抓出來的,同時,他又鬆了一口氣,要是當時他也作弊,恐怕現在就會跪在那裡。
“執法殿?我們沒有舞弊,憑什麼抓我們?”站在符姓女子左手邊,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面帶不甘的反駁道。
“沒有舞弊?空白符紙和丹砂都摻雜了迷香散,無色無味,只有嗅靈鼠才能聞得出來,你們繪製好的每一張符篆,都會讓嗅靈鼠聞一下,沒有問題才能稽核,你們九個人交上來的符篆都有問題,難道是我汙衊你們不成?”符姓女子冷笑道。
“弟子不敢,或許是嗅靈鼠出了問題,或者是收取符篆的弟子故意栽贓也說不定,”年輕男子硬著頭皮說道,就是不承認自己舞弊。
“呵呵,檢測符紙的嗅靈鼠一共有五隻,一隻有可能出錯,五隻不可能,至於你說收取符篆的那兩名弟子栽贓陷害,我們執法殿有數種辦法可以檢驗謊言,誰在說謊,到了執法殿就知道,對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自己的罪行,
按照門規,罪加三等,要廢去法力,逐出宗門的,”黑衣男子呵呵一笑,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廢去法力?”年輕男子聞言,臉色大變。
對於修仙者而言,廢去法力可謂是很嚴重的處罰,哪怕築基不成,憑藉修仙者的身份,他們也能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若是被廢去法力,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對於曾經掌握過強大力量的人來說,這簡直是生不如死,廢去法力後,幾乎就沒有再恢復的可能,從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變成螻蟻般的凡人,誰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其他舞弊的人聽了這話,臉色都有些蒼白。
王長生聽了這話,臉色也是有些難看,按照門規,若是弄虛作假,也只是受蟒鞭三十,可是年輕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自己的罪行,確實是要罪加三等,可他沒有想到罪加三等的結果是廢去法力,看來,自己以後要小心了,要是不小心觸犯了門規,還是馬上認錯為好,要不然被廢去法力就不好了。
“你不能廢去我的法力,我是滄州白馬澗李家的子弟,我太祖父可是結丹期修士,”年輕男子報出了自己的家門,說出這番話後,他的臉色好看不少。
“呵呵,若是元嬰修士的話,我或許還會顧忌一二,結丹期修士的話,恐怕沒什麼作用,”黑衣男子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並且朝著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你不能廢我法力,不能,”年輕男子臉色有些慌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摘下腰間的靈獸袋,往空中拋去,口中一聲低鳴。
霞光噴出後,一隻渾身長滿青色羽毛的大鳥出現在眾人面前,青色大鳥在空中盤旋了一圈,接著便落在了年輕男子的面前。
“青翼鳥?有點意思,”黑衣男子單手託著下巴,臉上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情。
年輕男子二話不說爬到了青色大鳥的背上,只見青色大鳥扇動巨大的翅膀,朝著空中飛去,沒過多久,便出現在百丈高的地方。
年輕男子往下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