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崖?趙家?”王華元聞言,微微一怔,這才注意到二人衣服上的標記,他當然知道知道這個家族,如果把趙家比作一隻猛虎,那麼他們王家不過是一隻小兔子,兩者之間的鴻溝太大,根本湊不到一起。
王明遠等一眾王家高層更是一頭霧水,他們自然也清楚王家跟趙家的差距,現在趙家主動找上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同時又有些惶恐不安。
“原來是青木崖的趙道友,不知趙道友今日登門是為了何事?”王華元小心翼翼的說道,他雖然也是築基修士,但對方的修為比他高了一個小境界,再者,對方還有一隻靈禽作為幫手,要是真的打起來,恐怕不是對方的對手。
趙文遠沒有回答,目光從王家一眾高層身上掠過,開口問道:“不知王長生可是出自你們家族,敢問他的至親可在?”
聽了此話,王家一眾高層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明遠身上。
王明遠聞言,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兒子是在寧樂山附近失蹤的,而寧樂山附近是趙家的地盤,難道是自己兒子滅殺了趙家的子弟,對方上門問罪了?
想到這,王明遠急忙開口說道:“王長生正是犬子,不知犬子犯下了何種罪行,希望前輩高抬貴手,待晚輩領回家一定嚴加管教。”
“罪行?”趙文遠聞言,微微一怔,隨即笑了笑,開口說道:“閣下想多了,令郎並沒有犯下什麼罪行,在下是來幫令郎送一封家信的,在這裡,在下要跟閣下說一聲恭喜啊!”
說完,趙文遠摸出一個信封,遞給了王華元。
王華元接過書信,開啟一看,臉色緩和了許多,眼中的敵意大消,將書信遞給了王明遠,示意他看了一看。
“生兒他······他拜入了太清宮?”王明遠看完這封書信,難以置信的說道。
“怎麼?道友不相信?難道以為我們千里迢迢趕到這裡就為了騙你不成?”趙文海有些不滿的說道。
“文海?”趙文遠眉頭挑了挑。
“我說的是事實嘛!書信是不是真偽,他這個做父親的難道看不出來?”趙文海反駁道。
趙文遠瞪了趙文海一眼,接著臉色一緩,笑著對王明遠說道:“在下的侄兒跟令郎是同鄉,又一同拜入太清宮,因此,令郎委託我們將這封家信送到家中,想必令郎在書信中也有提到此時。”
“讓道友見笑了,從筆跡和內容上看,確實是犬子所寫,只是在下不太敢相信犬子拜入了太清宮罷了,”王明遠見此,急忙解釋道。
“道友不遠千里給我們送一封書信,王某感激不盡,還請裡面說話,”王華元坐了一個請的手勢,滿臉笑意的說道。
趙文遠點了點頭,正欲說些什麼,一道黃光快速朝著此地飛來,趙文遠眉頭一挑,看了王華元一眼,發現對方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很快,黃光便在人群不遠處停了下來,露出了身形,赫然是一件數丈長的黃色錦帕,上面站著兩個人,分別是一名留著八字鬍的中年道士還有一名面部白淨的青年儒生。
“咦,你們這是······”中年道士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明遠看到兩人,感激之餘又有些尷尬,當初為了讓兩家的築基修士快一點趕來,他讓送信的人把情況說的嚴重一些,正是因為聽了送信之人的言辭,兩人才急匆匆的趕到此地,看起來,不像信使所說王家要被滅族了啊!
“哈哈,黃道友,李道友,你們來的正好,這位是青木崖的趙道友,王某的曾孫拜入太清宮,正好一起熱鬧熱鬧,”王華元見此,急忙快步走上前,笑著衝二人說道。
聽到“青木崖”三個字,兩人臉色微變,看到二人衣服上的標記後,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都是人精,自然能從王華元的一番話裡得到不少資訊,雖然不太相信王華元的一番話,但看到趙文遠兩人衣服上的標記,再加上太清宮三個字,兩人確定王華元不是在開玩笑,嘴上急忙說著恭喜的話。
接下來,王華元將四人請進了莊園內,擺下了盛宴,款待四人。
趙文遠兩人出自寧州第一修仙家族,王家所謂的盛宴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他們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副十分滿意的表情,和王華元等人有說有笑的,甚至交流了一下修煉心得。
王明遠因為是王長生的父親,也得以在桌上作陪,不過他很少說話,只是笑著給趙文遠兩人敬酒,並且旁敲側擊問了一下兒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