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趙玉真帶著王長生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面前,裡面隱約傳出法術的爆炸聲。
建築掛著一塊銀色牌匾,上面寫著演武堂三個黑色大字。
雖然有趙玉真帶路,兩人還是要經過守衛的盤查,確認無誤後,這才得以進入演武堂。
王長生的家族也有演武堂,不過跟趙家的演武堂一比,瞬間被比了下去。
趙家的演武堂有將近十畝大小,三三兩兩的站著不少衣著華麗的修仙者,男女老少都有,人數有上百人之多,他們正在修煉法術,火球、水箭、冰錐、風刃等常見初級法術都能在此看到,甚至有人在練習御劍之術。
看到王長生,眾人下意識掃了一眼,眼中不約而同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不過當他們看到旁邊的趙玉真的時候,不再關注,專心的修煉。
院子內,立著幾十面丈許高的黑色石碑,趙家族人發出的各種法術,紛紛砸在黑色石碑,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大小不一的黑色鐵球,用鎖鏈掛在鐵桿上,也是用來充當練習法術的靶子。
“王道友,這是我們趙家的演武堂,你覺得怎麼樣,”趙玉真笑著衝王長生問道,美眸中飛快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說實話,趙家的演武堂比起王家的演武堂不知好了多少倍,但在身經百戰的王長生看來,這些趙家族人只是銀槍蠟筆頭,中看不中用,拿死靶子練習法術,就演算法術掌握的再熟練,真正對敵的時候,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就算不錯了,畢竟平常練習法術和實際動手根本是兩碼事,不過礙於情面,他也不好指出來,點了點頭,稱讚了一句:“在此地修煉法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聽了此話,趙玉真柳眉微蹙,她從小在堡內長大,對堡內的一切有很深的感情,特別是演武堂,更是她(他)們趙家族人的驕傲,而在王長生的嘴裡,只是一個修煉法術的地方,這讓她多少有些不滿。
不滿歸不滿,她也清楚,王長生身為太清宮的弟子,見多識廣,未必瞧得上她(他)們趙家的演武堂。
“怎麼,聽閣下的意思,我們趙家的演武堂,只是用來練習法術的?”一道有些不滿的聲音,從王長生背後傳來。
王長生聞言,下意識的轉身一看,一名三十多歲模樣的黑臉大漢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在大漢旁邊,則是兩名五官有些相似的青年,黑臉大漢的臉色有些陰沉,兩名青年男子望向王長生的目光有些不善。
黑臉大漢是築基中期,兩名男子則是築基初期。
“七叔,九哥,十一哥,不要誤會,這位是十九哥的同門師弟,”趙玉真見此,急忙開口解釋道。
“我知道他是小山的同門師弟,我不會為難他,我只是想他給我一個解釋,什麼叫適合修煉法術的地方,”黑臉大漢擺了擺手,目光死死的盯著王長生,沉聲說道。
王長生聞言,眉頭一皺,略一思量,開口解釋道:“抱歉,在下一時口誤,還請這位道友見諒。”
“見諒?恐怕見不得,”黑臉大漢搖了搖頭。
“那閣下想怎麼樣,”王長生有些不滿的說道,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已經道歉了,對方還不依不饒,真把他當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麼?
“很簡單,咱們來一場鬥法,你勝了,我沒有二話,我勝了,還請道友收回剛才說的話,”黑臉大漢淡淡的說道。
“鬥法?”王長生眉頭一皺,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刀劍無眼,還是算了吧!剛才的話,我可以收回。”
“若是這樣,別人會以為我們趙家仗勢欺人,我要你心服口服的收回剛才的話,我可以和你簽下生死狀,我若是出了意外,我們趙家絕不會怪罪於你,”黑臉大漢拍著胸脯保證道。
“話我可以收回,鬥法就不必了,”王長生不為所動,拒絕了。
“閣下莫不是覺得我趙剛不配做你的對手,亦或是,瞧不起我們趙家?”黑臉大漢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兩人這番爭吵,吸引了大量的趙家子弟圍觀,這些趙家子弟明顯都站在黑臉大漢一邊,特別是黑臉大漢那句瞧不起我們趙家說出口後,使得王長生成為眾矢之的。
“哼,太清宮的弟子就了不起麼?跑到我們趙家的地盤撒野。”
“就是,七叔公好歹是演武堂的十大教習之一,竟然還不能跟他鬥法,這也太狂妄了。”
“七叔公好歹是築基中期,此人是築基初期,確實有些不公平。”
趙家族人議論紛紛,大多數人站在黑臉大漢一邊,但也有小部分人為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