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此,臉色一緩,目光從在場的趙家子弟身上一一掠過,沉聲說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們切莫因為取得了一些成績就洋洋自得,也切莫因為一些小挫折就一蹶不振,修仙如同逆水行舟,在路上難免會遇到一些挫折,可我相信,這些挫折難不倒我們趙家人,對不對。”
“對,”趙家族人大聲回應道,聲音震耳欲聾,小半個趙家堡都能聽到。
王長生見此,暗自點頭,趙雄三言兩語就激發了族人的鬥志,怪不得能當上趙家的族長。
“那你們還不趕快去修煉,還圍在這裡幹嘛,”中年男子板起臉,嚴肅的說道。
趙家族人應了一聲,四散而開,各行其事。
“王賢侄,我這幾天忙於族務,沒時間給你接風洗塵,賢侄切莫怪罪啊!”中年男子的神色變得和藹起來,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伯父說笑了,應該是小侄打擾了才對,”王長生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客套話。
“王師弟,我這幾日沒空作陪,玉真沒有怠慢你吧!”趙小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沒有,趙道友並沒有怠慢之處,不過話說回來,小弟打擾多日,也是時候離開了,”王長生搖了搖頭,語氣一轉的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一挑,開口說道:“賢侄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不多住一些時日。”
“是啊!王道友,還有幾處名勝古蹟,小妹沒帶你去過呢!”趙玉真美眸一轉,跟著附和道。
“王師弟,若是沒什麼事,你就多住幾日吧!為兄也好跟你交流一下修煉心得,再者,我的幾位族兄對符篆之術也頗感興趣,得知師弟是制符師,他們正打算跟你請教一二呢!”
王長生見此,略一猶豫,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多打擾幾日,要不是師命在身,小弟還真想在此地多留些時日。”
按照王長生的打算,在趙家堡停留數日即可,不過既然對方再三挽留,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不過為了避免對方太過熱情,他把師傅趙青山搬了出來,趙青山本來就建議他去世俗歷練,他這麼說,倒也不算撒謊。
“哦,王賢侄還有師命在身?”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眼珠子轉了轉,他接著說道:“既然王賢侄有師命在身,我也不好多留,我想跟王賢侄說點事情,不知賢侄能否移步。”
王長生聽聞此話,微微一怔,聽其話語,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相談,兩人雖然都是築基修士,但後者是一族之長,位高權重,他實在想不出來對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他說,難道是因為剛才那一場鬥法,對方覺得落了面子,希望他不要說出去。
思來想去,王長生覺得只有這個理由能解釋的通。
思慮至此,王長生點了點頭,開口回覆道:“謹遵伯父之命。”
“那好,賢侄跟我來,”趙雄見此,臉色一喜,說完,他便轉身朝著演武堂外面走去。
“王師弟,今天這事實在對不住了,我得到訊息後,立馬趕了過來,卻還是遲了一步,你放心,絕不會有下一次了,”路上,趙小山給王長生傳音解釋道。
“無妨,本來就是我的錯,好了,不說這些了,趙師兄,你可知伯父找我幹嘛!”王長生搖了搖頭,語氣一轉,傳音回覆道。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趙小山有些神秘的衝王長生笑了笑。
趙雄帶著王長生走進一個寬闊的大廳,在首位坐下後,他示意王長生坐下。
王長生落座之後,當即有婢女奉上了茶水。
“王賢侄,這“雲露茶”是我們趙家堡的特產,不但聞起來清香無比,還能使飲用者精神百倍,賢侄可以嚐嚐看,”趙雄先輕呡了一小口,含笑說道。
王長生也沒有客氣,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他眼睛頓時一亮,稱讚道:
“真是好茶。”
“呵呵,這是今年剛炒的新茶,若是賢侄喜歡,我待會兒派人給你送去一盒。”
“那就多謝伯父了,對了,不知伯父找小侄有什麼事,但說無妨,”王長生客套了一句,語氣一轉,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怎麼說呢!算了,還是讓小山給你說吧!”趙雄聞言,臉上有些尷尬,擺了擺手,示意趙小山來解釋。
王長生見此,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將目光投向了趙小山。
“是這樣的,王師弟,在我們趙家堡附近,出現了兩隻二級妖獸鐵嘴雕,這兩隻妖禽所在的位置是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