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順便領取入門之物,”吳誠走了過去,十分客氣的衝這些人說道。
“原來是新入門的師侄,快到我這裡來,我給你們登記名字和發放入門之物,”一名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十分熱情的說道。
“別聽他的,諸位師侄,讓我你們登記,我給你們發放符兵,”一名高瘦老者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到我這來,我幫你們登記,速度很快的,”一名黑臉老者望向王長生等人的目光頗為熱情。
看到這一幕,一干新弟子面面相覷,這些老者都是築基修士,對他們這些煉氣期弟子如此熱情,要說沒有貓膩的話,誰也不相信。
一時間,誰都站在原地,沒有人敢上前登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別人做這個出頭鳥。
“好了,諸位師侄,你們就讓諸位師兄給你們登記吧!等下還要給你們安排住所呢!登記的人數越多,業績越多,諸位師兄每月能得到的靈石越多,放心,靈石不是從你們手中剋扣,這是為了讓執事弟子勤勉盡責定下的規矩,”吳誠苦笑了一下,衝眾人解釋道。
聽了這話,眾人恍然大悟,王長生暗自點了點頭。
有了這個規矩,這些執事弟子想不好好做事都難吧!
明白了這一點,就有人上前登記了,王長生也走到一名矮胖老者面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老者右手一翻轉,手中多了一本書本大小的玉冊,上面刻畫了一些銀色符文,還有一枚巴掌大小的白色令牌,正面雕刻著一個八卦圖案,右上角刻有太清二字。
“將精血滴入玉冊和令牌之中,這樣便算是本宗的正式弟子了,”老者掏出一支寸許長的玉筆,在玉冊上比劃了一陣,衝王長生說道。
王長生點點頭,將一根手指往嘴中一送,咬破指尖,擠出一滴鮮紅血珠,滴到了玉冊上面。
玉冊表面泛起一道柔和的銀光,並有十幾道銀色符文一閃而逝,光芒一斂後,玉冊上面出現了“王長生”三個血色字跡,並且一閃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長生接著又將一滴精血滴到了白色令牌上面。
令牌表面白光一閃,反面左下角多出了王長生三個黑色小字。
至於儲物袋,裡面放著數件帶有太清宮標記的衣裳,還有幾十塊低階靈石和兩件中階法器,最後還有數枚玉簡。
一刻鐘之後,在吳誠的帶領下,王長生等人走出了石塔,再次坐上了紙舟,朝著某處地方飛去。
飛行了一盞茶的工夫後,紙舟在一座鬱鬱蔥蔥的山嶺上落了下來,降落到一片密集的建築群之中,整個建築群內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似乎全都是空房而已,這讓一干弟子有些納悶。
這些建築大小不一,有的佔地不過百來平方,有的佔地數十畝;裝修也大不相同,有的只是用普通山石壘建成的的石屋,有的是雕欄玉砌的樓閣宮殿。
“不用吃驚,這些房屋確實都是空的,這裡本來就是給你們這些剛入門的新弟子居住的地方,放心,你們頂多在此生活二十年,下一次開山收徒的時候,你們就會被遷移到其他山峰,當然,如果你們在此期間築基成功或者被某位長老收為弟子,也能搬到其他山峰居住,”吳誠看出了眾人的疑惑,淡淡的說道。
聽了這番解釋,眾人眼中的疑惑之色稍減。
“敢問吳師叔,這些房屋是讓我們自由選擇還是您來分派,”一名眉清目秀的白衣青年開口問道。
聞言,王長生心中一動,將目光投向了吳誠,其他人也將目光集中在吳誠身上。
“呵呵,當然是讓你們自由選擇,”吳誠呵呵一笑,開口說道。
接著,他隨即語氣一轉,說道:“當然了,也不是白白讓你們居住,佔地不到一畝的房屋,每年要交五靈石的租費,也可用等價的東西折算,佔地一畝以上的院落,每年要上交十塊靈石的租費,每多出一畝的面積,多交五塊,不到一畝算一畝,院落裡有靈泉的,每年要多交三十塊靈石。”
聽得此言,衣著比較鮮亮的弟子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衣著相對寒酸的弟子則滿臉愁容,王長生對此卻並未在意。
他身上還有一千多塊靈石,自然不會被這點租費嚇到,再者,此地的天地靈氣是外界的數倍以上,種植一些成熟期較短的低階靈藥,應該能抵消每年的租費,當然了,哪怕成熟期再短也需要數年的時間,在此期間,每年的租費就要自己掏腰包了,這也是那些衣著寒酸的弟子憂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