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憑藉著一隻青翼鳥就能脫身吧!真當我們執法殿的人是擺設不成,”就在這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入了年輕男子的耳中。
年輕男子心中一驚,急忙往周圍望去。
只見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隊黑衣修士,每人都騎著一隻體型巨大的靈禽,為首的正是黑衣男子。
這隊黑衣修士有十多人,除了黑衣男子,一個個手裡都拿著武器,神情冰冷的望著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見此情形,一咬牙,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件青色短劍,左手更是扣著一疊靈光閃閃的符篆。
“方虎,抗法拘捕,按照本門門規,該如何處置,”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嘿嘿,按照第七十九條門規,抗法拘捕者,殺無赦,”一名光頭大漢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嘿嘿笑道,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變得冰寒起來,望向年輕男子的目光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
光頭大漢的話音剛落,黑衣男子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杆丈許長的黑色長槍,只見黑色長槍突然烏光大放,然後便從黑衣男子手中飛出,快速的朝著年輕男子激射而去。
見此情形,年輕男子臉色大變,急忙將手中的青色短劍祭出去。
“鏗”的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傳來,黑色長槍和青色短劍相撞,青色短劍當即倒飛了出去,失去青色短劍的阻攔,黑色長槍狠狠的朝著年輕男子刺去。
此時,年輕男子身上已經多了幾層顏色各異的護罩,右手往腰間的儲物袋摸去,正要拿出法器。
年輕男子身上的護罩猶如紙糊一般,一捅就破,黑色長槍從男子身上一穿而過。
只聽一聲慘叫,年輕男子的胸膛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大量的鮮血從中湧出,染紅了青色大鳥的羽毛,流失了大量的鮮血後,男子的身體也倒在了青色大鳥的背上。
從黑衣男子出手,到年輕男子死去,不過幾息的工夫。
說起來,年輕男子身為結丹修士的嫡系後人,身上還有幾件大威力的法器和符篆,但他始終不過是煉氣期修士,對上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毫無勝算可言,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根本不是幾件法器和符篆能彌補的。
主人一死,青翼鳥就失去了控制,憑藉直覺,它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急忙扇動翅膀,朝著遠方飛去。
黑衣男子單手一招,黑色長槍化為一道黑芒,回到了他的身前,被他收進了儲物袋之中,接著他對旁邊的光頭大漢吩咐道:“認主的靈獸無法收服,將這隻青翼鳥一併處理了吧!”
光頭大漢嘿嘿一笑,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身下的黑色巨鷹。
黑色巨鷹發出一名尖鳴,化作一道黑影,追了上去。
青石平臺上,聽到高空傳來的慘叫聲,王長生等人臉上微變,因為距離太遠,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到這聲慘叫,都知道年輕男子出事了。
站在符姓女子左手邊的三人的臉上更是變得蒼白無比,身材清瘦的年輕女子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口中求饒道:“弟子有罪,還請師叔饒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
其他兩人見此,也跪倒在地,口中說著求饒的話。
符姓女子冷冷的掃了三人一眼,沒有說什麼,一雙美眸望著高空,似乎在等待黑衣男子回來。
“嘿嘿,我記得上次作弊的新弟子,證據確鑿,依然不認罪,並且還御器逃命,最後被抓回來,砍掉了一隻手,廢去法力逐出了宗門,”一名滿臉絡腮鬍須的中年男子嘿嘿笑道。
“哼,這些新弟子,都被他們的家裡人慣壞了,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有結丹期修士撐腰就能隨意違反門規,當本宗是那些三流門派不成,”一名揹著一把黃色木劍的黃袍大漢輕哼了一聲,冷笑道。
“就是,上官師叔的祖父可是元嬰修士,再說了,太清宮又不是他家,難道他的太祖父敢找上門來不成。”
幾人說話的聲音很大,絲毫不避諱其他人,似乎就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新入門的弟子,尤其是出身修仙大族的子弟,聽到這些話臉色微變,確實,在他們看來,就算太清宮身為正道第一大派,他們出身的家族有結丹期修士坐鎮,太清宮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們違反門規,也不會真的處罰他們才是,頂多就是訓斥一番。
王長生聽了這些話,倒不覺得有何不妥,相反,他贊同太清宮這麼做,他出身小家族,修煉資源本來就比不上那些修仙大族出身的同門,若是在門規面前,還不能做到一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