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話,王長生臉色一喜,這位出自神丹一脈的宋師弟,神識比一般煉氣期修士強大,多次幫助隊伍避開危險,若是他提升到煉氣大圓滿,估計神識不在一般的築基初期修士之下,到時候能揮更大的作用。
王軒跟王長生閒聊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了。
王長生關上房門,啟用禁制,平復一下心緒後,便接著繪製火鳥符。
坊市某家客棧的某個房間內,一名身材矮胖的灰衣老者坐在桌子旁,在其身前,站著一男一女,神情頗為恭敬,一個丈許大小的青色護罩將三人籠罩在內。
男的三十多歲,滿臉書卷氣息,正是周正,女的一身黑色長裙,五官普通,年紀在二十多歲左右。
“東西送過去沒有,他有沒有懷疑,”灰衣老者的目光落在周正身上,沉聲問道。
“沒有,”周正搖了搖頭,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略一猶豫,開口說道:“師父,這裡畢竟是太清宮的地盤,再者,太清宮也派了一隊弟子駐紮在坊市內,據弟子多方打聽,其中有結丹期修士,咱們還是不要對他動手吧!”
“結丹期修士?”灰衣老者聞言,眉頭一皺,但隨即又冷笑了一下,說道:“咱們做完這一票就馬上離開此地,結丹期修士又如何,莫不是你後悔了,打算去告密?”說到最後,灰衣老者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弟子不敢,若沒有師父,弟子早就被打死了,更不會從一名落魄書生變成修仙者,師傅對弟子有再造之恩,弟子絕不會背叛師傅,”周正見此,急忙開口解釋道,神情極為惶恐。
“爹,師兄也是為咱們著想,以女兒對師兄的瞭解,他是萬萬不會背叛您的,”黑裙女子開口求請道。
“哼,諒你了不敢,好了,我跟蓉兒還有事要談,你先下去吧!”灰衣老者見此,輕哼了一聲,擺了擺手,吩咐道,說完,青色護罩便消失不見了。
“是,師父,”周正點了點頭,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周正前腳剛離開,灰衣老者單手一劃,一道青色護罩便將兩人護在裡面。
“爹,您怎麼老是給師兄臉色看,”黑裙女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哼,你就知道護著他,要不是你喜歡這個小子,我當初也不會救下他,更不會教他修煉,再說了,你以為我讓他在靈草上動手腳,是為了我自己?”灰衣老者眉頭一皺,開口說道。
“不是為了您,難道是為了我不成?”黑裙女子嘟著嘴反駁道。
“豐州豐都郡的一家坊市正要舉辦一場拍賣會,其中就有築基丹,要是能得到那幾名太清宮弟子身上的財物,爹一定要給你拍下一顆築基丹,等你築基成功,爹再給你們兩個人主持婚禮,”灰衣老者滿臉慈祥的說道。
“築基丹?太好了,女兒就知道爹最好了,”黑裙女子聞言,眼中露出一抹驚訝之色,隨即面露狂喜之色,築基丹對於她這樣的散修來說,是難以拒絕的誘惑。
築基丹一般都掌握在修仙門派或者修仙大族手上,偶爾有築基丹流出,也是放在拍賣會上拍賣,每一顆都能拍出一個天價。
“好了,你師兄在靈草上灑了一些千里香,那名制符師檢驗靈草的時候會沾上一點,但以防萬一,你這幾天把一些千里香灑在其他三人身上,儘量不要引起他們的懷疑,”灰衣老者沉吟片刻,開口吩咐道。
“知道了,爹,”黑裙女子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
王長生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一名築基修士盯上了,送走王軒後,他就沒有出過院子。
一連三天,他都呆在院子裡繪製火鳥符,失敗了上百次後,他又繪製出了一張火鳥符,而中級符紙,也消耗一空了。
無奈之下,王長生只能自己製作中級符紙。
只見王長生一拍腰間儲物袋,一隻巴掌大的紅色小鼎從中飛出,一個模糊後,就漲成一米多高,穩穩的落在了院子內。
這是一件頂階符火爐,是王長生花了一大筆貢獻點,從執事塔兌換的。
這隻符火爐造型精美,符火爐上面雕刻著九個拳頭大小的龍,龍微微向下傾斜。
他又往懷裡摸出一個儲物袋,袋口往下一倒,從袋中噴出一大堆物品,有數個木盒子,有礦石,有妖獸的爪子、骨頭,還有數塊黑乎乎的木頭。
王長生將一塊黑乎乎的木頭放到符火爐底下,隨手甩出一張符篆,紅光一閃,一顆赤色火球朝著木頭飛去。
“噗”的一聲,火球撲到木頭上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