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暗淡了下來,而紅衣女子做完這一切,臉色也是蒼白無比,氣息十分的虛弱,顯然,一連數次催動這種攻擊,對她的法力消耗很大。
她顧不上休息,又是一道法決打在紅色圓輪上面,又是一道紅色光柱打在黃色護罩上面,黃色護罩的光芒變得忽明忽亮,一副支撐不了多久的樣子。
見此情形,紅衣女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但就在這時,她發現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抬頭一看,一顆房屋大小的金色印章不知何時出現在黃色護罩上空,並且狠狠砸下。
“不······”
“砰”
紅衣女子發出一聲絕望的叫喊聲和一聲巨響後,整個地面都一陣劇烈的晃動。
王長生單手一招,金色印章便恢復了原形,化為一張金色符篆回到了手中,而金色印章砸下的地方,一個五六丈大,丈許深的超級大坑出現在地面上,而紅衣女子則被壓成了一團爛泥,就連那件紅色圓輪,也成了一堆碎片。
從王長生出手,到滅殺紅衣女子和背劍男子,不到半刻鐘,而這個時候,挎刀男子還被捆妖鏈纏住,動彈不得。
挎刀男子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急忙大聲喊道:“這位道友,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還請不要跟我這個小人計較,還請留在下一命,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待哺的孩子,請饒我一命吧!”
王長生對此,置若罔聞,催使著金月劍,協助小黑殺死那隻黑色大蜘蛛,將其屍體收進儲物袋,接著,他朝著背劍男子的屍體走去。
背劍男子的身體千瘡百孔,但看起來沒那麼噁心,摘下他腰間的儲物袋後,王長生忍著噁心,跳入大坑,在一堆肉泥之中,挑出了一個沾滿碎肉的儲物袋。
給小黑下了一個命令,讓它看住被捆妖鏈纏住的男子後,王長生朝著黑甲龜走去。
若使用符寶攻擊的話,恐怕龜殼未必能儲存完整,這不是王長生想看到的。
看到王長生向它們走來,黑甲龜一個個將腦袋和手腳縮回了龜殼裡面。
王長生走到一個黃色護罩旁邊,握緊金月劍狠狠朝著靠近黃色護罩的地面劈去,沒過多久,便被他闢出一個通往護罩裡面的缺口,缺口只有臉盆大小,黑甲龜爬不出來。
王長生摸出一疊火蛇符,順著這個缺口,丟進了黃色護罩裡面。
黑甲龜雖然皮粗肉厚,但也架不住高溫啊!它們急忙伸出腦袋,企圖尋找一個涼快的地方,躲避高溫。
在甩出了幾十張火蛇符之後,黃色護罩裡面的黑甲龜一個個身上冒著熱氣,腦袋和手腳都從龜殼裡面伸了出來,但卻一動不動。
依瓢畫葫蘆,第二個黃色護罩裡面的黑甲龜,同樣被王長生用高溫燒死,出於謹慎,在這些黑甲龜不動之後,王長生又往護罩裡面丟了幾張火蛇符,確認黑甲龜一動不動後,這才催使著金月劍,劈碎了兩個黃色護罩,將黑甲龜的屍體收進了兩個儲物袋之中。
做完這一切,王長生將散落在地上的兩件法器收起,抬腳朝著挎刀男子走去,這時,挎刀男子乾脆不求饒了,改而破口大罵,將王長生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見此情形,王長生眉頭一皺,用一塊破布堵住了男子的臭嘴,拽著男子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小半柱香之後,王長生將一臉不情願的男子拽進了一個遺棄的山洞,將小黑留在外面警戒,王長生拽著男子走進了山洞深處。
“告訴我,你們三個什麼來歷,說不定我還考慮放你一馬,”王長生拿出破布,將金月劍架在男子的脖子上,淡淡的說道。
“我幹······”似乎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去,破布一取出來,男子就破口大罵。
王長生眉頭一皺,將破布塞了回去,並且狠狠打了男子一巴掌,接著,只見他一拍腰間的靈獸袋,十二隻嗜血靈蝠從裡面飛了出來,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王長生心神一動,十二隻嗜血靈蝠便朝著男子撲去,尖銳的牙齒咬破男子的面板,將其真元以及鮮血吸入腹內。
一盞茶的工夫後,男子失去了掙扎,一動不動。
一開始,王長生就沒打算饒過此人,若不是他三番兩次開口,那兩人根本不會對他動手,他將其綁到此地,只是為了讓嗜血靈蝠吸食其鮮血,之所以沒有在外面,是擔心被同門師兄弟看到,給他扣一個嗜血好殺的帽子,最主要的是,門規裡面有一條,不得濫殺無辜,可是對於無辜的修仙者,卻沒有明確的說明,要是被外人看到,天知道會不會誣陷他濫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