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望向中年男子。
“李師弟也是本宗的弟子,不是外人,師弟有什麼事情不妨明言,”中年婦人含笑說道,她隨即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
“對了,妾身天符閣掌櫃黃靜梅,這位是李楓師弟,不知這位師弟如何稱呼!”
“小弟王長生,奉命前來任職制符師,”王長生如實回道,說完,他取出藍色令牌,丟給了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接過藍色令牌看了看,點了點頭,仔細的打量了王長生一下後,含笑問道:“不知王師弟懂得繪製哪些符篆?”
聽了此話,王長生略一思量,說出了數種中級符篆的名字。
“這些中級符篆師弟真的懂繪製?成功率多少?”中年婦人眼中滿是懷疑之色,顯然並不相信王長生所說。
一般來說,制符師因為要兼修符篆之術,制符水平高一點的制符師修為普遍不高,王長生看起來年紀不大,卻已經有築基後期的修為,這已經很難得了。
若說王長生還懂得繪製七八種中級符篆,很難令人相信。
一旁的中年男子眼中也滿是懷疑之色,顯然也不相信王長生所言。
見此情形,王長生眉頭挑了挑,淡淡的說道:“若是黃師姐不相信的話,小弟可以當現在繪製出來,有勞師姐幫我準備一間靜室和十打中級符紙。”
中年婦人聞言,美眸一轉,含笑說道:“不必了,我相信王師弟,這樣吧!師弟剛從總舵來,恐怕還不熟悉本地的情況,你現到五樓的五號制符室住下,嗯,每月給你提供一百打中級獸皮,師弟每月的貢獻點視上交的符篆數量而定,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沒問題,”王長生點頭答應了下來。
中年婦人見此,點了點頭,衝一旁的青衫侍從吩咐道:“李陽,你帶王師弟去五樓的五號制符室,以後你就不用在大廳候著了,留在五樓伺候王師弟吧!”
說完,中年婦人摸出一塊銀色玉牌,遞給了王長生,說道:“王師弟,五號制符室配備齊全,你在裡面制符不會受到任何干擾,裡面還有一個小型的回靈陣,具有加法力恢復,平靜心神等作用,這是開門的鑰匙,啟動回靈陣也需要用到。”
王長生點了點頭,接過銀色玉牌,跟著面露喜色的青衫侍從走向五樓。
望著王長生離去的背影,中年男子眉頭挑了挑,放出一個隔音罩,將他和中年婦人罩在裡面,開口說道:“黃師姐,這位從總舵來的王師弟真的能繪製這麼多種中級符篆麼?還要不要小弟在本舵給你物色能繪製中級符篆的制符師?”
“我也不清楚,不過能被總舵派來星辰海,此人多半是有些本事的,當然了,還是要做兩手準備,李師弟你接著幫我物色能繪製中級符篆的制符師,若是此人沒什麼本事,找個藉口把他辭退再換人來就是,”中年婦人搖頭說道,她隨即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原先供職在天符閣的趙老和李老被調去哪裡了?是不是有人覬覦我這個位置,故意調走他們二人,”說到最後,她的臉色佈滿了寒霜。
“我查過了,趙老和李老被調去外海了,外海對符篆的需求更大一些,也能賣出一個更好的價格,至於是不是有人故意調走他們二人,暫時不得而知,還要不要接著查下去?”中年男子緩緩說道。
聽了此話,中年美婦臉上露出一抹猶豫之色,略一思量,她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算了吧!此事到此為止,不用再查下去了,反正覬覦我這個位子的人也不少,查清楚是誰做的也沒用,萬一不小心查到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就不好,這是你的報酬,”說罷,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個沉甸甸的儲物袋,丟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接過儲物袋,開啟掃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周師姐以後若是還想查些什麼,別忘了找小弟啊!沒事的話,小弟先告辭了!”
說完,他起身向樓下走去。
中年婦人望了一眼中年男子的背影,又望了望通往五樓的樓梯,臉上露出一副思索之狀。
王長生跟隨青衫侍從走上五樓,初入眼簾的是一個頗為寬闊的大廳,大廳頂部鑲嵌著的月光石出陣陣白色的光暈,把整個廳堂照的明亮。
大廳之中擺放著十幾張丈許長的石桌,上面擺放著獸皮、符筆、丹砂等制符工具,每一張石桌都坐著一個人,有的在忙碌的繪製符篆,也有兩三人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什麼。
在大廳右上角,有一條半丈寬的長廊,不知通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