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才繪製出一張金甲符,但就算是這樣,也讓其他人異常羨慕。
“王師伯,弟子在繪製遁地符的時候有些疑惑,還望王師伯給予解答,”一名面容白淨的黃衫青年上前說道,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見此,王長生眉頭一皺,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隨後,黃衫青年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王長生沉吟片刻,說了一下遁地符的繪製要點和注意事項,隨後又親自演示了一番。
黃衫青年退下後,一名身著藍色宮裝的女子便快步走上前,未待她開口,王長生就搶先開口說道:“好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忙你們的吧!改日有空再跟你們聊。”
聽了此話,宮裝女子的神情有些失望,但她不敢說什麼,只能退回原來的位置。
見此情形,其他人紛紛應了一聲,接著轟然而散,各自忙碌起來。
“王師兄,我一直繪製不出火鳥符,你能不能指點一下?”光頭大漢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一臉誠懇的說道。
光頭大漢是大廳內唯一的一名築基修士,他當著眾人的面開口詢問,王長生也不好拒絕,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長生來到光頭大漢所在的石桌,詢問了光頭大漢的疑問之後,開口解答並親自繪製了幾張火鳥符。
不過光頭大漢的制符天賦不算好,嘗試了三十多次才成功繪製出一張火鳥符。
雖然失敗了三十多次才成功,光頭大漢還是面露喜色,他笑眯眯的衝王長生道:“王師兄不愧是從總舵調來的,制符水平比楊銘那個傢伙高一倍不止。”
“楊銘?”王長生聞言,微微一愣。
“楊銘也是天符閣的制符師,因為能繪製出數種中級符篆,黃師姐便把三號制符室給他居住,四號制符室住著柳師妹,柳師妹也能繪製出幾種中級符篆,只是種類和數量每月楊銘多罷了,”光頭大漢緩緩解釋道。
聽了此話,王長生點了點頭,客套了幾句,便告辭下樓了。
經過三樓的時候,王長生看到天符閣的掌櫃黃靜梅正在給一名面容枯瘦的中年男子賠不是。
“李道友,實在不好意思,你要的那一批符篆還沒繪製出來,能不能寬限兩日,作為補償,價格減少一成,”黃靜梅滿臉歉意的說道。
“黃道友,你覺得李某在乎那點靈石麼?我跟人約好待會兒就要出海獵殺妖獸了,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你讓我等兩天?你覺得可能麼?”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神情十分不悅。
“實在對不住,李道友,新調來的兩名制符師制符經驗尚淺,還需要兩日才能將你要的那批符篆繪製出來,”黃靜梅硬著頭皮解釋道。
“哼,這我不管,咱們說好了今天中午拿貨,距離午時還有半個時辰,要是你半個時辰後拿不出我訂製的符篆,你就賠我三倍定金,要不然咱們就執法處見,”中年男子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道。
聽了此話,黃靜梅柳眉微皺,突然,她眼角看到了正從樓上走下來的王長生。
她臉上一喜,跟中年男子告了一聲罪,快步向王長生走了過來,傳音說道:“王師弟,你手上有沒有火鳥符、冰雨符、千刃符、火雲符和水遁符,有的話先借我救救急,將來一定還你,”說完,她滿臉期待的望著王長生。
王長生聞言,輕笑了一下,說出一翻讓黃靜梅目瞪口呆的話來:“師姐所說的這些符篆小弟都有,不知師姐要多少,嗯,每一種符篆拿出四五十張還是沒問題的。
“王師弟,你沒開玩笑吧!你真的能拿得出這麼多?”黃靜梅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師姐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麼?”王長生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見此,黃靜梅面露狂喜之色,傳音說道:“那就先謝謝師弟幫忙了,嗯,要二十張火鳥符、五張冰雨符、十張千刃符、十五張火雲符和十張水遁符。”
王長生點了點頭,背過身子,從儲物袋裡取出黃靜梅所要的符篆,遞給了對方。
黃靜梅接過符篆,檢視了一下數量,確認無誤後,。快步走向了中年男子,含笑說道:“李道友,這是你訂製的符篆,你看看數量對不對。”
中年男子看到黃靜梅手中的符篆,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他接過符篆檢視了一下,確認種類和數量都無誤後,摸出一個沉甸甸的儲物袋,丟給了黃靜梅。
黃靜梅開啟儲物袋,神識一掃,滿意的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多謝了,李道友,下次光臨。”
“謝就不必了,錢貨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