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丈許大的青色石桌,十面條豎刻痕縱橫交錯,竟是一張棋盤,黑白兩色棋子遍佈石桌。
而在棋盤兩側,有一男一女手持黑白之子盤坐在那裡,男的,是一位白白胖胖、肥頭大耳、身著錦衣的圓臉老者,約有五十多歲模樣,女的,則是一名五官秀麗、身著白色宮裝的中年美婦。
“上官師伯、宋師姑,弟子已將李師弟帶到了,還請師伯和師姑吩咐,”密室外面傳來一聲恭敬至極的聲音。
聽了此話,中年美婦袖子一抖,“砰”的一聲,不遠處的一扇石門自動開啟了,一名滿臉皺紋的灰衣老者和一名留著八字鬍的白袍老者走了進來。
“弟子拜見上官師伯和宋師姑,”灰衣老者和白袍老者行了一禮,恭聲說道。
圓臉老者點了點頭,一臉平靜的說道:“李師侄,我沒記錯的話,你入門也有四百多年了吧!”
“是的,”白袍老者眉頭挑了挑,點了點頭,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我問你,本宗九大戒律的第五條是什麼?”圓臉老者放下手中的棋子,轉過頭來,望著白袍老者,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得修煉非正道的功法,特別是上古魔族遺留下來的功法,違者,殺無赦,”說到最後,白袍老者的閃過一絲驚慌之色,臉上更是滲出一層細汗。
“那我再問你,玄符一脈的熊力可是你推薦進入封魔秘境的?”圓臉老者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是,”白袍老者應了一聲,神情有些慌張。
“你是不是讓他去開啟上古魔族遺留下的洞府?”中年美婦臉色一沉,寒聲說道。
“上古魔族遺留下的洞府?”白袍老者聞言,臉色一變,急忙開口解釋道:“弟子沒有,弟子只是讓他去天雪山脈的地下采摘一株雪魄花,並沒有讓他去開啟上古魔族遺留下的洞府?”
圓臉老者聞言,輕笑了一下,接著問道:“真的是這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十幾年前你還是結丹中期,十幾年不見就晉入了結丹後期,你平時都呆在封魔塔內,哪來的機緣晉入結丹後期?”
“弟子只是僥倖突破到結丹後期,並無任何機緣,”白袍老者嘴上這般說道,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是麼?有人說你在私下跟那囚禁在封魔塔內的魔頭傳音交流,有沒有這麼一回事?”中年美婦冷笑了一聲,沉聲問道。
“弟子······”白袍老者臉色一變,話還沒說完,閃過一抹堅決之色,袖子一抖,兩件巴掌大小的銀輪一閃而出,化為兩道銀光向圓臉老者和中年美婦激射而去。
“哼,死不悔改,”圓臉老者輕哼了一聲,張口噴出一面紅色小盾,紅色小盾迎風見漲,眨眼間就漲到數丈大小,擋在二人身前。
“砰”“砰”的兩聲,兩道銀光狠狠的撞在紅色盾牌上面,絲毫傷痕也沒有留下。
趁此機會,白袍老者轉過身子,化為一道黑氣向石門奔去,只是一個閃動就到了石門面前,眼看就要竄出密室。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石門自動關閉了,表面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銀色符文,看起來十分的玄奧。
白袍老者眼中厲色一閃,張口噴出一把尺許長的銀色小劍,擊在了石門上面。
“砰”的一聲,被銀色小劍擊中的地方,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見此情形,白袍老者眼中一慌,他尚未來得及攻擊第二次,他頭頂虛空波動一起,一隻數丈大小的紅色大手憑空浮現而出,快向下方的白袍老者抓來。
紅色大手的度極快,白袍老者尚未來得及作出其他反應,就被紅色大手抓住了。
一聲慘叫,白袍老者的氣息迅萎靡下來,嘴角溢位些許鮮血。
“弟子知錯了,還望上官師伯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弟子是誤信了那魔頭的妖言才會做出這種蠢事來,還望上官師伯看在弟子死去的師傅的份上,饒弟子一命,”白袍見此,急忙大聲求饒。
“哼,你還有臉提你師傅,你師傅就是慘死在魔道修士的手中,你竟然還敢修習魔功,你知不知道因為你貪生怕死,差點毀了本宗的根基?”圓臉老者輕哼了一聲,大聲呵斥道。
“本來還想饒你一命,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瞞我們,實在留你不得,”中年美婦冷笑道。
聽了此話,白袍老者面露絕望之色,眼中厲色一閃後,他面露猙獰的說道:“呵呵,貪生怕死?我吃了多少苦,拒絕了多少誘惑才有今天,我壽元無多,要是我不改修魔功,幾十年後就變成一堆枯骨,魔道又如何?只要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