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書,數量怎麼會減少這麼多,我記得咱們李家有兩名制符師,還有數名學徒,一個月不可能只製作出二十一張符篆吧!”
“六姑,十一叔,容侄兒回稟,這倒不是家族的制符師的問題,符篆銷量減少的現象,不止咱們李家,其他店鋪也有,一個多月前,一個名為聚仙居的小店,突然有大量的符篆出售,同種符篆的威力也比其他店鋪的大很多,這才導致了咱們聚寶閣符篆的銷量大幅度減少,”中年儒生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這個聚仙居什麼來歷,他們的符篆又是從哪裡來的,查清楚沒有。”
“恩,這個聚仙居是本地一個修仙家族開設的,族內只有一位築基修士,據說他們請了一位制符師為其制符,十三叔曾經建議上門討要這名制符師,不過後來被三叔母否決了。”
聞言,紅袍老者的眉頭挑了挑,略一沉吟,開口問道:“青書,你說的大量指的是多少,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數字。”
“侄兒派人查過,一天最多出售七八十張,不過最近銷量有所下降,也就出售三四十張左右,大多數是初級攻擊符篆,”中年儒生不假思索的說道,顯然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你們對此事怎麼看,”紅袍老者將目光投向了兩側的老者,開口詢問道。
“一天三四十張,一個月就是一千多張,這個制符師咱們可以上門討要,當然,咱們要對這個王家做出一定的補償,省的別人對咱們李家說三道四,”一名老者聞言大喜,開口說道。
“一個月能製作近千張的制符師,值得我們上門討要。”
“我同意十弟的看法。”
“我也同意。”
紅袍老者聞言,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將目光投向坐在他左下首第二的一名藍袍道士,說道:“八弟,你也說說看。”
頓時,大多數老者將目光集中到了藍袍老道身上。
“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想問幾個問題,千年之前,柳家是怎麼滅亡的?咱們李家是如何起家的?這個王家是不是隻有一位築基修士?這個制符師是不是王家的人?”藍袍老道一連丟擲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