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舅舅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王長生和顏悅色的衝黃萍萍說道,接著目光一轉,落在了中年婦人身上。
感受到中年婦人身上的驚人靈壓,中年婦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要抓黃萍萍的幾名黃聖門弟子大氣也不敢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剛才是誰要把我王某人的侄女帶走?”王長生沉聲問道,眼中有寒芒閃動。
中年婦人聞言,神情一緊,急忙開口解釋道:“王前輩,誤會,這都是誤會,我是萍兒的師傅,我並沒有惡意。”
“王前輩,不要聽她胡說,就是她要黃師妹給人做妾,要不是您趕到,黃師妹就要被她帶走了。”李少白站了出來,指著中年婦人,一臉憤怒的說道。
“住口。”中年婦人聞言,勃然大怒,袖子一抖,一道黃光一閃而出,直奔李少白激射而去。
王長生袖子一抖,一道金光一閃而出,擊中了黃光。
“鏗”的一聲,黃光倒飛了出去,落在中年婦人的手上,卻是一把黃色飛刀。
擊退黃光的金光,卻是一把金色剪刀。
這個時候,一白一金兩團光芒從遠處的一座閣樓之中飛出,直奔這裡而來。
幾個閃動後,就到了王長生身前,白光和金光分別是一名面容威嚴的中年儒生和一名身穿金色僧袍的僧人。
兩人都是元嬰修士,金袍僧人的修為較高一些,有元嬰中期。
“兩位道友在京都坊市裡動手,難道不把我們皇族和佛宗放在眼裡?”中年儒生望了一眼王長生和中年婦人,皺著眉頭說道。
“在下可沒有動手,是有人要將王某的侄女帶走送給別人當鼎爐,還要當著王某的面殺人滅口,在下這才出手還擊,要不是看在皇族和佛宗的面子上,在下早就動手殺了她了。”王長生的語氣很平淡,說到最後,他隨意掃了中年婦人一眼。
中年婦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滿頭大汗,她急忙開口解釋道:
“兩位前輩不要誤會,晚輩黃聖門黃玲,奉家師之命帶我徒兒回宗,絕非是將我徒兒送給人當鼎爐。”
“怎麼?你是說我冤枉你了?真當我不敢殺你麼?還是覺得搬出你師父,我就不敢殺你?逼急了,信不信我殺上你們黃聖門?”王長生臉色一沉,殺氣騰騰的說道。
中年婦人聞言,臉色一白,再也不敢開口說什麼,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中年儒生眉頭一皺,略一思量,開口說道:“王道友,黃小友,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都不能在坊市裡鬥法,黃小友,你給這位王道友陪個罪,就這樣算了吧!”
“晚輩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晚輩這一次。”中年婦人聞言,臉色一緩,一臉歉意的說道。
“一句話就把王某打發了?把王某當什麼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我侄女就要給你抓去送給元嬰老怪當鼎爐了,你覺得一句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沒事了?”王長生臉色一沉,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知前輩如何才肯罷手?”中年婦人柳眉一皺,略一猶豫,小心翼翼的問道。
“五萬塊靈石,就當是給我侄女壓壓驚。”王長生淡淡的說道。
“什麼?五萬塊靈石。”中年婦人臉色有些為難。
中年儒生和金袍僧人互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王道友,五萬靈石確實有點多了,這樣,一人讓一步,兩萬如何?“中年儒生衝王長生微微一笑,打了一個圓場。
王長生聞言,臉上有些動容。
“黃小友,還不快取出兩萬塊靈石給王道友賠罪。”金袍僧人見此,衝中年婦人吩咐道。
中年婦人心中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老實的取出裝靈石的儲物袋,走到王長生面前,遞給了王長生。
王長生目光一閃,右手閃電般往中年婦人的腦袋抓去,將其頭上的一根黃色玉簪抓了下來。
“前輩,你······”中年婦人臉色大變,快步向後退去。
“兩萬靈石太少了,我看你這簪子挺不錯的,就送給我侄女吧!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滾吧!”王長生淡淡的吩咐道。
中年婦人臉色一緩,應了一聲,急忙帶著十幾名築基修士離開了。
“王道友,在下有一壺好茶,想請王道友一起品鑑一下,不知王道友意下如何?”中年儒生衝王長生微微一笑,熱情的說道。
“不了,在下還有要事處理,兩位道友放心,既然在下收了靈石,自然不會再找她的麻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