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王長生回到了坊市之中,臉色略顯蒼白。
這一次要不是有魔龍劍,他恐怕凶多吉少,說起來,還是他的神通太少了。
王長生決定了,等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將《金剛伏魔功》第四層修煉成功再說。
回到住處,王長生從懷裡取出了三個儲物袋,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法寶加起來有十幾件,不過大威力的沒有幾件,一件能噴射雷電的藍色小瓶,一面護身的藍色幡旗,還有一件黃色柺杖以及一面血色幡旗。
血色幡旗表面有一個血焰圖案,閃動不已,看起來頗為不凡。
他沒記錯的話,血袍男子曾經說過,這面血焰旗是血焰門至寶,看來不能輕易動用,要是被血焰門的人知道血焰門的至寶在他手上,那就麻煩了,還有那面烈焰旗和金色圓輪。
除了十幾件法寶,靈石就有七八十萬,還有一大堆價值上百萬的材料。
王長生將這些東西按照分類收好,盤膝打坐。
六日後,他如約來到那間小店,說出暗號後,從掌櫃的手上得到一枚藍色玉簡。
王長生當即將玉簡貼到了眉心,片刻之後,便取了下來,一臉的失望之色。
按照玉簡所述,金屬性天靈根有兩人,一人屍血焰門的李玉堂,另一人是太清宮的一位元嬰後期長老。
王長生可不認為自己能滅殺一位元嬰後期修士,特別是這名元嬰修士還是太清宮的長老。
看來,他要去一趟海外才行,海外的修仙者數量不比大宋少,或許能找到金屬性天靈根也說不定。
六丁天甲符還差九級蛟龍的本命鱗片就能煉製,九級蛟龍他當年在海外見過,這個原因也促使他去一趟海外。
接下來的一個月,王長生都呆在住處打坐修煉。
這一日,他正盤坐在床上修煉,懷裡突然亮起了一陣血光。
他頓時睜開了雙眼,並從懷裡掏出一顆閃閃發光的血紅色圓珠。
此珠名為血光感應珠,是血焰門的一種法器,此珠煉製出來就是一對,兩顆血光感應珠的距離如果超過百里就會狂閃不已,透過一顆血光感應珠,還能追蹤到另一顆血光感應珠的大概位置。
王長生二話不說,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京城的限飛距離,他化為一道黑光,直奔東邊破空而走。
一直往東就是永州,希望楊家那位元嬰修士是回永州。
王長生掏出那顆血光感應珠,往前一拋。
血紅色圓珠表面亮起陣陣血光,滴溜溜一轉後,快速向東飛去。
兩個時辰後,王長生看到了一隊人影。
那隊人影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停在了虛空中。
這隊人影有五十多人,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藍衫男子和一名五官端正的中年儒生,楊風已經被兩名楊家子弟捆了起來,顯然已經被人發現了。
值得注意的是,中年儒生的衣袖上有一個太極圖案,這是太清宮的標誌。
藍衫男子正是用九級獸皮跟王長生交換東西的那人,他和中年儒生都是元嬰初期。
王長生看到中年儒生衣袖上的太極圖案,眉頭緊蹙。
“這位道友,你用邪術控制老夫的後人,這是何意?”藍衫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王長生用千幻面具改變了真容,藍衫男子並未認出王長生。
王長生沒有回答,扭頭望向中年儒生,開口問道:“敢問道友可是出自太清宮?”
若是一名其他宗門的元嬰修士,王長生早就動手了,可若是太清宮的元嬰修士,王長生就要掂量掂量了。
說實話,他在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是太清宮是有恨意的。
可是當他得知這一切都是楊謙搗鬼出來的,他只想把楊家和幾個參與滅殺他父輩叔伯的人殺掉就可以了。
至於對付太清宮,他一來不敢,二來也不願,說到底,太清宮對他多少有培育之恩,做人,有仇要報,有恩要還。
滅掉一個楊家以及幾名參與滅門的太清宮弟子就足夠了,他並不想找太清宮的麻煩。
在他的計劃裡,滅掉楊家之後,他會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修煉到元嬰中期後就可以前往太清宮,要求太清宮平反,名震言順的跟慕容冰在一起。
當年他不過是築基修士,人微言輕,證人都死光了,他害怕被定罪便逃出了太清宮,若他成為了元嬰中期修士,太清宮的態度恐怕就會不一樣了,就算太清宮知道楊謙一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