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錯,你可要想好了。”沐綰綰一臉凝重的說道。
“王夫人,你的意思是,陣眼還是在咱們之中,你有辦法證明誰是陣眼?”玄真子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我知道誰是陣眼幻化出來的。”
“誰!”玄真子的語氣有些沉重。
“他。”沐綰綰伸手指著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臉色一變,皺著眉頭說道:“我?沐前輩說笑了吧!在場的道友都有可能是陣眼幻化出來的,您憑什麼說我是陣眼幻化出來的?”
“是誰認出這是天幻神禁的?是你,是誰說毀掉陣眼才能離開的,還是你,我說黃色光門是陣眼幻化出來的,第一個站出來同意的,還是你,你不是陣眼,誰是陣眼?”沐綰綰緊盯著白袍老者,一字一句的吐道。
“沐前輩,你這些話看似有理有據,但說到底,都是你自說自話,說不定你才是陣眼幻化出來的,三叔祖,你可不要相信她的話。”
聽了此話,金袍老者大感頭疼,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所有人都可能是陣眼,也都可能不是,他根本沒法斷定自己的晚輩是不是陣眼幻化出來的。
白袍老者的修為雖然只是結丹後期,但精通陣法,大半輩子都在鑽研陣法,在陣法方面的造詣極高,是皇族此行取寶的依仗,皇族自然不可能因為沐綰綰的幾句話就殺掉白袍老者。
就在這時,王長生的眼中閃過一抹堅決之色,捏碎了一張青光閃閃的符篆,整個人在一團青光的包裹中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除了沐綰綰,其他人的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古怪之色。
下一刻,白袍老者身後亮起一道青光,王長生在一團青光的包裹下,浮現而出。
王長生的樣子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金色拳套頓時金光大放,右拳狠狠的向白袍老者砸去。
一聲慘叫,王長生的右拳砸在了白袍老者的身上,白袍老者的身體頓時爆裂開來,化為漫天血雨。
“王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金袍老者臉色一沉,眼眸中掠過一抹寒光。
“沒什麼意思,我相信我夫人的話,她說此人是陣眼幻化出來的,那此人就是陣眼幻化出來的。”王長生淡淡的說道。
“哼,要是我那侄兒不是陣眼幻化出來的,那該如何?”唐玄機冷著臉說道。
“不是就不是,一名結丹期修士而已,與其咱們被困在天幻神禁之中,還不如放手一搏,難道唐道友想為了一名小輩跟我翻臉麼?”王長生神情淡漠的說道。
唐玄機眼中掠過一抹寒光,就要說點什麼,就在這時,虛空蕩起一陣漣漪,白袍老者憑空浮現而出,與此同時,白色光門狂閃了一下,潰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同樣大小的藍色光門,並沒有絲毫靈氣從中湧出。
白袍老者往左右望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都是真的麼?我不會還在天幻神禁制造的幻境裡面吧!”
聽了此話,唐玄機的臉色一緩,望向藍色光門的目光浮現出一抹驚疑不定的神色。
“天幻神禁已經破掉了,大家看到的都是真的。”沐綰綰笑著說道。
“你怎麼證明是真的?萬一是假的呢!”金袍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我相信我夫人,若是唐道友你們信得過,我們夫婦先進去看看情況,要是沒有問題的話,你們再進來,如何?”王長生目光一閃,提議道。
“好吧!那就有勞王道友了,要真的破解了天幻神禁,取寶的時候,王道友可以優先選擇一件。”金袍老者略一思量,點了點頭,大方的說道。
王長生身形一晃,飛到沐綰綰的面前,滿臉柔情的說道:“綰綰,為夫信你,咱們一起進去吧!生死與共。”
“好,生死與共。”沐綰綰點了點頭。
在眾人的注視下,王長生和沐綰綰一起飛入了藍色光門之中。
兩人一飛入藍色光門,藍色光門狂閃了幾下,便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金袍老者臉色一沉,目光望向白袍老者。
“這個······侄兒也不清楚,三叔祖稍安勿躁,侄兒馬上查閱典籍。”白袍老者心中一凜,急忙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藍色玉簡,貼到了眉心。
“你們也快點查閱典籍,看看這是什麼情況。”唐天鳴衝其他結丹期的族人吩咐道。
“是,七叔。”其他人滿口答應了下來,取出玉簡和古籍,快速翻閱了起來。
此時,王長生和沐綰綰出現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