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殿位於太一山頂部,氣勢恢宏,粗大的金『色』玉柱上雕龍刻鳳,四周佈下了大量的禁制,是太一宗的禁地,太一宗的兩名元嬰修士就是住在太一殿。
自從數年前開始,太一殿就戒嚴了,除了太一宗掌門王華,其他人不得進入太一殿,干擾兩位元嬰修士的清修。
某間密室內,獨孤信盤坐在一張綠『色』蒲團上,打坐修煉,整個密室內充斥著大量的紅『色』靈光,紅『色』靈光彷彿受到某種指引一般,朝著獨孤信湧去。
在隔壁的一間密室之中,宋哲盤坐在一張黃『色』蒲團上面,雙目微閉。
幾乎同一時間,兩人睜開了雙眼,面容有些扭曲
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毫無徵兆的在獨孤信的臉『色』浮現,他感覺到體內的血『液』似乎要從身體裡湧出來。
“這是詛咒之術,該死!”獨孤信臉『色』大變,失聲驚訝道。
他的臉頰和手臂的表皮紛紛爆裂開來,無數鮮血狂湧而出,鼻子、嘴巴、眼睛、耳朵都有鮮血流出。
獨孤信眼中閃過一抹堅決之『色』,體表紅光一閃,一隻長相跟他一般無二的『迷』你元嬰從他的身體裡飛遁而出。
就在這時,附在他體表上的血『色』符文紛紛離體,滴溜溜一轉後,化為一條數尺長的血蟒。
只見血蟒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片血光,罩住了『迷』你元嬰。
『迷』你元嬰頓時動彈不得,被血光捲回了血蟒的嘴裡。
血蟒下顎一合攏,嚼動了幾下。
一聲慘叫聲從血蟒嘴裡發出,“噗嗤”的一聲,一層血焰毫無徵兆的在他的體表浮現而出,不到幾息的時間,獨孤信的屍體就燒的渣都不剩,連儲物袋都沒有留下。
另一邊,宋哲的面容扭曲變形,口中發出一陣痛苦的聲音。
他一張口,噴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白『色』印章,白『色』印章滴溜溜一轉,噴出一片白『色』霞光,將他罩在裡面。
血『色』符文還是接連不斷的浮現而出,“噗嗤”的一聲,一層血焰在宋哲的體表浮現而出。
宋哲發出一聲慘叫,眼中閃過一抹堅決之『色』。
白光一閃,一隻長相跟他一模一樣的『迷』你元嬰從宋哲體內飛出,不過『迷』你元嬰一離體,就沾到了一絲血焰,一聲慘叫,『迷』你元嬰眨眼間就被燒成了渣。
獨孤信和宋哲致死都想不到,自己會死在咒術之下。
兩人斃命的同時,靈牌殿某間供奉靈牌的密室裡,寫有“獨孤信”、“宋哲”的兩座靈牌先後破碎開來。
某間密室內,王長生盤坐在地上,面無血『色』,滿頭大汗,雙手各握著數塊中階靈石。
施展隔元咒靈術滅殺兩名元嬰,消耗的法力了他大半的法力。
高階巫術的威力確實很大,不過高階巫術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陷,需要有媒介才能施展高階巫術。
一盞茶的時間後,王長生的面『色』浮現出一抹紅潤,他睜開了雙眼。
他望了一眼法陣上的一堆殘骸,開啟石門走了出去。
葉明月就守在外面,秀麗的臉頰上滿是激動之『色』。
“主人,那兩個老傢伙已經死了,剩下的人交給奴婢就行了。”葉明月信心滿滿的說道。
“不急,先去太一殿,開啟護宗大陣,將整座太一山封閉起來再說,不能讓人知道是咱們滅掉太一宗的,否則可能會有正道的元嬰修士去襲擊冥屍宗。”王長生搖了搖頭,開口吩咐道。
他如今有家有業,不能再像結丹期的時候肆無忌憚,做事要瞻前顧後,這也是大多數出身宗門的元嬰修士的顧慮。
正魔兩道打了數年,死傷最多的還是低階修士,魔道也不敢『逼』的太緊,更不敢滅掉一個門派,那樣會引起正道的報復,要是正魔兩道的高階修士做事都不留餘地,東裕的低階修士估計都不敢離開宗門,高階修士更不敢離開宗門。
王長生很清楚,他這次滅掉太一宗,恐怕會導致正魔兩道提前進行決戰,甚至會有魔道宗門被滅掉。
“只要能滅掉太一宗,報我葉家滅族之仇,奴婢謹遵主人之命。”葉明月答應下來,飛回了養屍袋之中。
王長生『摸』出一張銀『色』符篆往身上一拍,銀光一閃,他整個消失不見了。
小半個時辰後,太一山劇烈的晃動了起來,一大片白『色』霧氣狂湧而出,遮掩住整座太一山。
太一殿,王長生出現在某個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