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相隔百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張道友,現在不止我們齊國四宗在入侵其他國家,我看你們還是識趣一點,趁早投降算了,縱然打退我們,你們難道可以擋下其他魔道宗門的入侵?”陳海望著對面的張錫等人,冷冷的說道。
“笑話,按照陳道友的說法,東裕所有的正道宗門應該歸降你們魔道,無論是從宗門的數量、地盤和高階修士的數量,正道宗門都遠高於你們魔道宗門,為何你們魔道宗門不集體向我們正道投降?”一名鼻樑高挺的年男子嘴角泛起一抹譏諷之『色』,神情淡漠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沒什麼好說的了,老夫提醒你們一句,合歡宗的沐道友已經來到了前線,他提議咱們高階修士約戰一場,一對一,生死自負,如何?”
“高階修士一對一約戰?哼,當我們是傻子麼?合歡宗的沐道友出手,誰是他的對手?”張錫冷冷的說道。
陳海搖了搖頭,神情肅然的說道:“沐道友自然不會出手,要是沐道友出手,你們怎麼可能答應?我們雙方各派出五人,一對一,如何?”
“哼,算沐道友不出戰,我們也不會答應,誰知道你們又在搞什麼把戲?”張錫輕哼了一聲,直接否決了。
年男子眉頭一皺,沒有說什麼。
“張道友,這是你們所有人的意思?你們不會以為沐道友是到前線看戲的吧!要論低階弟子的數量,我們四國四宗的弟子加起來也不你們九宗多,要是依靠元嬰以下的弟子決出勝負,我們幹嘛要入侵武國?你們可以拒絕,要是拒絕,我們四宗直接聯合其他國家的魔道宗門,全面入侵武國,你們可以再派人到後方搗『亂』,派一個我們殺一個,但我們這邊的沐道友要是潛到後方,你們哪一家宗門能擋得住?算依靠護宗大陣能擋得住沐道友,你們難道不離開宗門駐地?沒有護宗大陣,你們要多少人才能擋得住沐道友?”柳絮冷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了此話,張錫等人眉頭緊蹙。
魔道四宗這是『逼』他們同意約戰,要是拒絕,魔道四宗會聯合更多的魔道宗門入侵武國,到那時,武國九宗能否抵擋的住還是兩說,別的不說,要是有其他魔道宗門在此時偷襲各宗的駐地,前線也不戰而潰。
魔道四宗擺明了耍無賴,武國九宗還拿齊國四宗沒有辦法,要知道,他們之前派了三名元嬰和五名結丹潛入齊國後方搗『亂』,結果幾乎全軍覆沒。
“此事事關重大,我們要回去商議一下才行,等這次打完再說吧!”御靈宗的代表張昊略一思量,有些含糊的說道。
“好,那這麼說定了,這次依然讓元嬰以下出手吧!五日後給我們一個答覆,要是沒有答覆,我們當你們拒絕了,我想天魔教等幾家宗門對武國也很感興趣。”陳海大有深意的說道。
“一言為定,五日內老夫一定給你們一個答覆。”張昊滿口答應了下來。
“那位是青丹門的張道友?”王長生驟然開口問道,目光落在了張錫身。
事實,王長生知道張錫長什麼樣子,他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得。
“老夫是,閣下是······”張錫皺著眉頭說道,眼滿是疑『惑』之『色』。
在他的印象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王長生。
“在下冥屍宗王長生,你們剛才說的沐道友是在下的岳父大人,對了,我手下有一個徒弟柳晴,她以前出自你們青丹門,聽小徒提起,貴派有一種名為血靈散的丹『藥』,能淬鍊肉身,在下頗感興趣,願意拿一件法寶來換丹方,不知張道友意下如何?”王長生面帶微笑的說道,語氣頗為誠懇。
聽了此話,陳海三人面『色』不改,顯然早知道了此事。
張昊等人眉頭一皺,一個個面『露』古怪之『色』。
沐雲軒的女婿的弟子出自青丹門,徐江出身青丹門,今年五十歲的他有築基期的修為,他是最早一批到達前線作戰的青丹門弟子。
大戰打了幾個月,跟徐江同一批來到前線的同門大都死了,少部分被俘虜了。
作為青丹門為數不多的倖存者之一,他帶著一隊同門在城牆巡邏。
這一日,同往常一樣,他帶著一隊同門到城牆換防,將御靈宗的弟子撤換下來。
“徐師兄,你說咱們能打退魔道四宗的入侵麼?”一名面容稚嫩的藍衣少年略一猶豫,衝徐江問道。
“當然能,咱們九宗的人數遠高於齊國四宗,肯定能打退他們。”徐江點了點頭,信心滿滿的說道。
“可是我聽人說齊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