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正在商議著什麼。
“張道友,你們五宗要各增派兩百名築基修士過來才行,現在已經無人可調了。”一名鼻樑高挺的中年男子臉『色』一板,正『色』道。
“調派兩百名築基修士?不行,我們後方也要人鎮守,頂多一百名,這是極限。”張錫搖了搖頭,神情肅然的說道。
雖說武國九宗組成聯軍對抗齊國四宗,不過反應還是慢了一拍,齊國四宗滅掉了多處據點,滅殺了近千名低階修士和多名高階修士,其中大部分人出自趙國五宗,現在趙國五宗大半的力量都聚集在鳳鳴山,後方留守的弟子只有少部分,已經沒多少弟子可以呼叫了。
現在趙國五宗是進退不得,一方面,齊國四宗現在侵佔的地盤大都是他們的統治轄區,要是不打退齊國四宗,他們根本收復不了失地,可是雙方已經在鳳鳴山相距了兩個多月,低階弟子數千,人手十分緊張,另一方面,趙國五宗也想求和或者退到後方,武國四宗的總體實力遠高於趙國五宗,趙國五宗的高層縱然想求和,恐怕武國四宗也不會答應,就算武國四宗答應求和,趙國五宗只能遷移到貧瘠的地方,時間一長,趙國五宗衰落下來,就會被武國四宗吞併,倒向齊國四宗更不可能,且不提趙國五宗有多少人死在齊國四宗手上,趙國五宗的首腦也不願意自己的宗門併入魔道宗門,更不願意屈人籬下,大不了他們將宗門遷到更遠的地方,做個土皇帝多自在。
“一百名?太少了,一百五十名吧!咱們的損失是不小,不過齊國四宗的情況不比咱們好到哪裡去,咱們再堅持一段時間,他們肯定會退兵的。”中年男子眉頭一皺,緩緩分析道。
一名身材高挑的青袍道士眉頭一挑,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張錫望了青袍道士一眼,開口說道:“話雖如此,可是打了這麼久了,咱們的損失都不小,一百名築基修士是我們的極限了,不過前線確實吃緊,這樣,除了一百名築基修士,我們再各增派三百名煉氣期弟子。”
聽了此話,中年男子臉上有些動容,略一思量,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諸位道友快點給後方傳信,讓援兵快點上路吧!”
對此,張錫等人滿口答應了下來,陸續離開了。
一盞茶的時間後,張錫五人出現在一座精美的青『色』樓閣之中。
張錫拿出一套精美的茶具,泡了一壺香茶,給五人各倒了一杯。
茶水冒著一股誘人的香氣,不過誰都沒有飲用的意思,每個人的神情都十分凝重。
“四位道友,你們覺得咱們一定能獲勝麼?要知道,這一次可不是齊國四宗單獨行動,整個東裕的魔道宗門都在進攻正道宗門,就算咱們能打退齊國四宗的入侵,難保沒有其他國家的魔道入侵武國,現在咱們的門人弟子已經傷亡過半了,到時候拿什麼去阻擋其他魔道宗門?”身材高挑的青袍道士目光一轉,臉『色』一凝,緩緩說道。
“李道友,你明說了吧!不要拐彎抹角。”一名面容威嚴的白袍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青袍道士望了四人一眼,略一猶豫,開口說道:“其實擺在咱們面前無非兩條路,要麼撤離武國,要麼投降。”
“我們倪航宗絕不會跟魔道修士同流合汙,妾身更不願意屈人籬下,至於撤離武國,暫時不是最佳時機,若是咱們此時撤到其他國家,一樣要面臨現在的問題,等戰事平定下來,咱們再撤離武國也不遲。”一名五官清秀的白衣女子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
“沒錯,老夫的兩位弟子慘死在齊國四宗的手上,老夫是不會向齊國四宗投降的,再者,老夫也不願意看別人眼『色』行事,大不了咱們將宗門遷往其他地方,當個土皇帝,要多逍遙有多逍遙。”白袍老者點頭附和道。
“就是,要是歸順齊國四宗,等同被滅了道統,老身寧願將宗門遷到偏僻之地,也不願意被人滅了道統,李道友,你們百巧派要是願意歸順齊國四宗,我們絕不攔著。”一名滿臉皺紋的銀袍老嫗皺著眉頭說道,語氣頗為不善。
青袍道士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貧道可沒有說歸順齊國四宗吧!幾位道友是不是誤會了。”
“李道友不要生氣,林道友他們只是就事論事,不過李道友說的也有道理,咱們必須想個法子,減少傷亡才行,要是損傷太多弟子,咱們在武國立足都難,更別說遷往其他國家了。”張錫急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並轉移了話題。
“老夫記得百巧派不是有兩隻高階傀儡麼?若有高階傀儡助陣,應該能減少傷亡。”白袍老者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