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原來王連慶的腸道拐彎處有個腫瘤,雖說不大,可是將這段腸道給堵了半截。
“小姑父,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大便不正常?”簡丹問道。
王連慶是不知道簡丹本事的,卻是讓簡丹這句話給問得嚇一跳,因為他確實是有些便秘。
簡丹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了,勸道:“小姑父,為了娜娜他們你也要保重身體,好好去醫院檢查一下,腸道腫瘤是最不容易復發的,所以切除後應該就沒問題了。”
“什麼?”彭老太太聽了後都站了起來,而娜娜則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王連慶忙安慰道:“怎麼就哭上了,娜娜,爸爸不會有事的。”
彭老太太對王連慶說道:“我知道你還想著軍軍呢,可是娜娜和鐵林怎麼辦?你也忍心讓他們沒了媽媽,還要失去爸爸嗎?”
王連慶很是慚愧,他太愛自己的妻子了,這幾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在意。
“媽,我以後聽您老人家的,我不會再這樣了,我還有兩個孩子,我還沒看到我孫子和外孫子呢。”王連慶強打精神說道。
彭老太太也忍不住流下淚來:“傻孩子,真是傻孩子!”
簡丹從隨身的小包裡拿了一個瓶子出來,對娜娜說道:“別哭了,趕緊去給你爸打些熱水來,把這個藥先喝了。”
娜娜聽了趕緊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飛快地跑出去了。
彭老太太是見過這藥的,知道這藥可是比醫院的那些什麼藥都要管用,就對王連慶說道:“你放心喝這藥吧,丹丹這藥很管用的。”
簡丹活躍氣氛,笑著說道:“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的。”
彭老太太讓簡丹這話給逗笑了,輕輕拿手指頭戳了戳她的額頭:“丫頭,你又逗我們!”
娜娜從廚房端了水回來的時候,路過後門處卻是聽到有兩個人在說話,她急著回去給父親喝藥,就沒太在意,卻不知道那裡正是鄒樹椿和梅露兩個。
剛剛簡丹和簡嶽都走了,梅露一個人也沒人理,只好從後門出去,準備去彭家的後花園看看,走出來沒多遠就碰到了早就等在那裡的鄒樹椿。
梅露雖是不知道鄒樹椿是彭家的什麼人,可能在彭家一桌吃飯的,肯定是彭家的近親。
如果是彭家的孫輩,那就太好了。
見到他倚在一棵梅樹邊,英俊的面龐在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下更加顯得好看,梅露的一顆芳心算是完全淪陷了,人長得好,又比那個叔叔年輕,又是生在這樣的家庭裡,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金龜婿,自己能跟他好可不是比簡嶽要強上百倍。
鄒樹椿是個這方面的老手,對於怎樣勾搭女孩子,怎樣分辨女孩子的情緒,那是得心應手,結了婚之後,他更加如出了樊籠的小鳥一樣想怎麼飛就怎麼飛。
而那個傻乎乎的張元元根本就管不住他,還不敢說他,總是卑微地在家裡等著他回家,也不敢對任何人說起他不回家的事情。
鄒樹椿走到梅露身邊,一隻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將頭上已經油光水亮的頭髮往後摸了一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他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帥極了,也是對著鏡子練了不少回的。
果然,鄒樹椿在梅露的臉上看到的仰慕和羞澀,他又衝著梅露展顏一笑,梅露更加暈乎了,鄒樹椿走到她跟前,用鼻子嗅了嗅,身上的處子幽香鑽進了他的鼻子。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拉住梅露的一隻手,雖是有些薄繭,可十指尖尖,柔弱無骨。
梅露有些慶幸自己這幾年對於自己手的保養,不然的話那些厚繭,一到冬天就會裂口子的那種粗糙,如今這雙手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容貌。
娜娜端了水回來,簡丹讓王連慶把藥和水都喝了下去。
王連慶喝完以後,覺得腹部那隱隱作痛的部位突然間就不痛了。
簡丹看他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上手慢慢修復他的身體。
過了沒多會兒,卻是被門外的嘈雜聲給打斷了。
彭老太太很是生氣,自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到底是誰敢在家裡喧鬧。
“這是誰?這麼沒規矩,跟咱們家就鬧上了。”彭老太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王連慶這個時候也覺得好了很多,剛想站起來,卻是讓彭老太太按住了:“連慶,你先處理這邊的事,我去看看就是了。”
“娜娜,你陪姥姥走一遭!”彭老太太對著娜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