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湧來,邊巴立刻以手刀劈向夕川的後頸,夕川只覺眼前一黑,瞬間暈倒在地上。
當他拉起夕川讓她俯臥在馬鞍上時,奴隸已衝向他們,而且撞上了邊巴。
“這些該死的奴隸。”贊路舉刀將經過身邊的奴隸一個個砍傷。
人潮不斷湧來,鬧烘成一片,馬匹不安地動了動,邊巴想上馬,可卻讓湧來的奴隸不停撞上。
離他們不遠處,索日、普布跟古比已經追了上來。“主人在馬上。”古比指著前頭。
“情況有點糟。”普布瞧著前頭的一片紊亂。
索日盯著士兵騎馬驅趕四散的奴隸,試影象趕牲口一樣將他們集中在一處,每每鞭子所到之處,就有愈來愈多的人倒下,他騎馬衝進人群中,眼前的景物始終是半矇矓的狀態,他甩了一下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邊巴舉著刀將他身邊的奴隸揮開,忽然一支鞭子纏上他的手腕,士兵大喝一聲,“你是什麼人?竟敢殺我們的奴隸。”
邊巴拉下面罩。“我是都城高軍將計程車兵,是自己人。”
士兵冷哼一聲。“憑你一句話我就相信嗎?”
贊路也拉下臉罩。“睜開你的狗眼。”他拿出腰間的官符。
士兵立刻倉皇地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他立即下馬。
“把那人給我殺了。”他指著賓士而來的索日。
“是。”士兵躍上馬。
就在談話中,邊巴的馬忽然不安地揚腳嘶鳴一聲,夕川整個人被丟了下來,索日見狀跳下馬奔到她身邊,見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讓他喉頭緊縮,如果她死了……他絕不原諒!他蹲跪在地上抱起她,手指探向她的鼻息,沒察覺到自己的手顫抖著,她撥出的氣息雖然微弱,卻讓他緊繃的情緒因此紓解。他將她背掛在肩上,才起身,贊路就將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這條命還真硬,怎麼也死不了。”贊路怒聲道。
他話才說完,索日反應迅速地扣住他的刀背,一使力將他甩下馬,贊路在跌下馬時,撞上受傷的手臂,差點沒痛死過去。
邊巴立即向索日砍去,及時趕到的普布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兩人立即打了起來。
“你們是哪來的奴隸!”士兵對著索日與普布喊道,一邊甩出鞭子。
贊路狼狽的起身,對士兵說道:“他們劫了一個姑娘,色膽包天,還不快攔住他們。”
“她是我們的主人。”一旁的古比立刻出聲解釋。
“把那個女人放下來。”士兵長指著索日。
索日不理會他,打算上馬離開,沒想到士兵一長鞭就打過來,索日已料到他會有此舉動,所以在鞭子打下來時,立刻抓住長鞭,將氣焰囂張計程車兵給拉下馬。
原本已稍微平息的奴隸暴動在瞧見這情景時,立刻又鼓譟起來,周遭的奴隸們一見動不動就鞭打他們計程車兵長落地,便紛紛上前踢打他,其它士兵見狀,立刻趕來制止。
“快走吧!”古比催促道,這場面隨時會再失控,還是快離開的好。
才說完話,就有幾個奴隸想要爬上他們的馬,古比將他們拉下,一躍上馬,示意索日將主人給他。
索日搖搖頭,他要夕川跟著他。
“請你帶我走。”一名滿臉烏黑,身材瘦弱的女孩拉住古比的腳。“求求你、求求你……”
索日正要上馬,卻發現頭開始昏沉起來,一直在旁邊伺機而動的贊路見他神色怪異,立即把握機會悄悄接近他,向他的腰肩刺去。
“小心。”古比想跳下馬,可腳卻讓少女抓住,使他行動受阻。
索日覺得眼前的景物又開始模糊不清,古比的聲音也顯得遙遠,夕川在這時呻吟了一聲,索日瞧著一抹刀光閃來,只來得及後退一步,刀子由左而右橫過他的肚腹,劃出一道血痕,刺入馬肚內,馬匹嘶鳴慘叫。
夕川皺著眉頭醒來,索日後退一步,贊路同時拔出刀,馬匹在痛苦的鳴叫後摔倒在地。
夕川突然睜開眼,大叫一聲,感覺到馬匹傳來的劇烈痛苦。
索日因先前肩上的失血及毒藥的影響,整個人跪倒在地,他放下尖叫的夕川。“快走。”他推開她。
夕川讓他推倒在地,古比急忙扶起她。“主人,我帶你先走。”
這時贊路回身又往索日身上砍去,夕川大叫一聲,“索日──”
古比見狀,輕巧地跳起,踢上贊路的手腕。
夕川奔到索日身邊,對他說道:“索日,你怎麼樣?”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