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自己開個寶馬,那不是給官場上的老公找麻煩嗎?這個好像就和真實的經濟實力無關了。
“田雅,你火急火燎想見我,到底是怎麼了?就算是有牌局也不用這麼急呀?”
“不是牌局,不瞞你說,這次是我那寶貝兒子讓我來的。”
“哦,是大鵬讓你來的?”
“就是他讓我來的,他都快要被急死了。”
孫美琴隱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暫且沒有繼續問什麼,兩人一起走進了客廳,夏文同正坐在沙上看電視,起身微笑說:“田雅來了,最近公司裡怎麼樣?”
“還好,效益不錯,我只是小打小鬧,不比你這個大區長,日理萬機。”田雅嫵媚一笑說。
在田雅的眼裡,夏文同是個很英俊的男人,不過她也沒對夏文同有過非分之想,如果想盡情的排遣自己的欲-望,找個年輕力壯的更好,其實有些鴨子對女人來說真是不錯。
坐到沙上,田雅很快就切入正題,把兒子陳大鵬的糾結都說了出來,孫美琴和夏文同誰都沒覺得意外。
“這個高羽太過分了,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可高羽這個混蛋很難對付。”孫美琴憤然說。
“是不好對付,我聽大鵬說高羽是功夫高手,想打誰就打誰,粗魯得很,夏真跟高羽在一起很危險的,如果哪天高羽惱火了,給夏真來上一頓,那可是能要人命的。”田雅說。
孫美琴以前只是瞧不上高羽,可從沒想過高羽對夏真動手的這種情況,聽到田雅這麼說,她就像是忽然患了焦慮症一樣,開始無端的擔心那種幾乎是不可能生的情況。
“是啊,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行,必須讓我們家夏真離高羽那個混小子遠點,文同,你倒是拿個主意。”孫美琴白了夏文同一眼。
夏文同聽著這兩個女人在那裡興風作浪都快要煩死了,可他是堂堂區長,本不想當著田雅的面表什麼意見,不曾想到老婆直接問開了。
“要我說,你們兩個的擔心都是沒必要的,我對高羽這個孩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有自己的善惡標準,更不會沒有來由的去採取粗魯的方式對待一個人,更不會粗魯的對待夏真,孩子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做主,只有自己做主的愛情才是甜美的!”夏文同說。
一時之間孫美琴和田雅都無話可說。
孫美琴憋了一肚子氣,心裡憤然說,你這個老東西,當初為了你那甜美的初戀,你差點就和我離了婚,連幾歲大的孩子都差點不顧了,如果不是我妥協預設你們的情人關係,現在還有這個家嗎?
真想跟你吵架!等田雅走了咱就吵架!
田雅盡力想保持自己的姿態,可她的臉色卻很不好看,她從夏文同的話裡得到一個十分重要的資訊,那就是夏文同很喜歡高羽並且他支援自己的女兒和高羽交往。
田雅是個很老道的女人,她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聊起了以前玩過的牌局,比如她是怎麼在牌背的情況下峰迴路轉胡老龍的,孫美琴聽得也很投入,時而就表一些自己對麻將技巧的心得。
夏文同隨意的看著電視,卻是在思索夏真和高羽的事,夏文同的確欣賞高羽,但他也不敢肯定未來的高羽是什麼樣子,既然兩個孩子有心,那就讓他們自由去交往,就算以後沒走到一起,起碼不會後悔,就算在交往的過程中什麼都生了,那又怎麼樣?
在夏文同這個區長的眼裡,女孩子把身心都交給了所愛的男孩,本也沒有錯,一點都不丟人。
又聊了半個多小時,自覺氣氛緩和的差不多了,田雅要走了,孫美琴把她送到了樓下,兩人站在寶馬車旁邊又合計了起來。
“美琴,你覺得采用什麼方法讓高羽離開夏真最有效?”田雅鬱悶說。
“這個……我也說不好,總之高羽這個人很難對付。”孫美琴鼓了幾次勇氣都沒能把自己找私人偵探跟蹤高羽然後被整治的事說出來。
“鈔票管用嗎?”田雅說。
“那要看是多少,高羽不是什麼有錢人,那麼他的雙眼在看鈔票時也會出亮光。”孫美琴說。
“我打算試一試,你沒覺得我們家大鵬和你們家夏真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嗎?”田雅微笑說。
“他們兩個是很合適,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可就是夏真這孩子現在中了高羽的魔障!”孫美琴說。
孫美琴沒想著把夏真叫回來當面說點什麼,免得又弄得母女兩個不開心,就讓田雅去折騰吧,自己坐觀成敗就是了,夏文同這個老東西,真是越來越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