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的**好像是更強了,開始為這個迷醉的夜設計更狂野的內容。
高羽親吻了一會魏敏的脖頸,微笑說:“晚上來個後-庭怎麼樣?”
“真壞,那樣會疼死我的,又不衛生,還是別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採取正規的方式更容易得到快樂,姿勢可以狂野一點,可你不能亂弄我呀!”
“可是我想試試。”
“你小子就是想尋找刺激,哎……,說心裡話,我是一點都不想讓你來後-庭,可我是你的情人,應該滿足你的要求呀,我答應了,可你一定要溫柔點,要不我明天連路都沒法走了。”
“放心就是了。”
魏敏微笑著朝高羽點了點頭,可她一點都不放心,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高羽那麼來,她會疼成什麼樣子。
看了一會電視,高羽和魏敏一起到了浴室裡,都洗了個乾淨,這才到了魏敏鬆軟的大床上。
沒有用什麼輔助設施,魏敏擺出了撩人的姿勢,高羽開始試探著朝魏敏的**進攻,高羽那麼強大,而這個本來就可能很疼,試探了三次沒成功而魏敏卻疼出了一頭汗。
“我的天,要死了,這也太痛苦了。”
“很快就好了。”
高羽了一點狠心,多用了些許的力氣,終於如願融入了魏敏的後-庭,他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緊緊地包裹住了,那種滋味讓他**,而魏敏卻疼的哭了,為了不影響高羽的心情,魏敏用牙齒咬著嘴唇流淚卻沒有哭出聲。
高羽的身體慢慢運動了起來,隨著高羽的運動,魏敏的疼痛感在一點點的減輕,她享受到了一種很難忘的快感,而那疼痛也貫穿了始終。
折騰了一場,兩人都平靜下來,而魏敏整個滾圓的臀都疼痛了起來,滿是怨念的看著高羽。
“魏老師,你剛才哭了?”
“我沒哭。”
“你就是哭了,是不是很疼?”
“你知道還問我,不過你爽了我就高興哦,剛才是不是爽壞了?”
“真不錯。”
“如果你以後還想這樣,我們最好是準備點油兒。”
“對啊,準備點油兒。”
高羽和魏敏度過了很刺激的夜晚,痛與快樂連在一起,很原始也很操蛋,三個舍友不清楚高羽去了哪裡,以為他最有可能是在租來的房子裡,至於懷抱裡是不是有個女人很難說。
自從因為何俐被吳玉峰揍了一頓,張平連自我解決的習慣都改掉了,住院期間有些小護士相貌的確是不錯,身材姣好,如果是以前看到了,張平的腦海裡往往會生出天花亂墜的場景,可是受傷之後就不是這樣了,他開始懷著一顆很忐忑的心去欣賞美女,覺得美女雖美,但處理不當就可能要了人命。
張平在醫院裡就時常做惡夢,有時候會夢到自己正摟著一個美女睡覺,她忽然掏出了剪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剪掉了,有時候會夢到一個武功高手美女對著他猛打,把他打得死去活來,有時候會夢到自己迷路了,哪兒也找不到了,球都不是蛋了。
每次從夢中醒來他都會很緊張,還會在心裡告誡自己,美女很危險,越是美麗的女人危險係數越高,因為想得到她們的人太多了。
現在出院了,回到了宿舍,可這種心態卻延續了下來,讓張平的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當朱曉東和劉寶軍討論高羽昨天晚上是不是享受了美女身體時,張平只是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一點積極性都沒有,像是換了個人。
“你小子出院以後就變成呆子了,至於嗎?不就是受了一次傷?”朱曉東拍了一下張平的肩膀。
“我呀,現在對任何美女都沒興趣。”張平說。
“那你以後不找女人了?”
“這個……”
“鳥兒啊,怕什麼?”
雖然心中存有恐慌,但張平並沒有毒誓說再也不找女人了,因為他已經享受過了幾次男女之間那種**的滋味,今後的日子裡當然還想多享受,可是那心情的確是讓他痛苦。
高羽回來了。
三個舍友露出不同的笑臉,高羽立刻就知道他們三個剛才的主題是圍繞什麼而展開的。
出人意料的是,朱曉東沒有問高羽昨天晚上在哪裡逍遙了,而是張口來了一句:“張平這小子病了,你給他治治。”
“什麼病?”高羽說。
“怕女人病。”朱曉東說。
“朱曉東,你小子沒事別瞎說啊,我可沒什麼怕女人病,你如果是個女人,我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