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曹思紅溝透過,一點用處都沒有,後來又請了西津很著名的心理醫生,結果那個心理醫生被曹思紅給強迫了,索賠2o萬。
那次曹思紅被老爸捆在柱子上暴打了一頓,至今還心有餘悸,這一次自己混成了這個樣子,曹思紅萬萬不敢再次讓老爸知道,他打算出院以後再出現在老爸的面前,先撒謊說自己去了外地。
當醫生給曹思紅處理過傷口之後,他的精神卻是到了崩潰的邊緣,時而就會冒出一句同性戀之間的術語,把那些小護士都快要笑死了,這都是什麼人呀!
如果曹思紅真出了事,那麼肯定會有人找自己的,整個夜晚,高羽都是在忐忑中度過的。
不擔心是不可能的,誰讓自己攤上了這種破事?
可一晚上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去了,上午的課高羽也去了,可坐在教室裡卻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高羽立刻撥通了夏真的電話,約她在樹林裡見面。
雖然高羽打電話的聲音很緩和,但夏真還是能從中聽出焦急的成分,高羽到底出了什麼事,夏真一口氣就從主樓跑到了樹林裡,當她出現在高羽的面前已經是香汗淋漓。
“高羽,怎麼了?”
“出了點事。”
“我就知道出事了,什麼事?”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事。”高羽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到底是怎麼了?你想急死我呀?”
看到夏真都快要哭了,高羽這才勉強讓自己放鬆了下來,用一種很詼諧的語調給夏真講了曹思紅的故事。
夏真被驚呆了。
她當然知道同性戀很噁心,可是噁心到曹思紅這種地步就是一種全新的境界了。
夏真根本沒法笑出來:“也不知道那個曹思紅傷成什麼樣子了,不過你給他打電話有點不合適,不如這樣,你把事情推給趙大河算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高羽很快就撥通了趙大河的電話,把事情告訴了他,趙大河哈哈大笑了起來,曹思紅可真是個人才,以前算自己小瞧他了。
趙大河給曹思紅去了個電話。
曹思紅像是個精神病一樣告訴趙大河他在怡紅院,把趙大河都給嚇了一跳,僅僅是聊了不到十句,趙大河就知道,曹思紅的精神出了嚴重的問題。
難道是瘋了嗎?
非常有可能的,趙大河以前就聽說有時候曹思紅的精神有點不正常,不止是同性戀或者雙性戀那麼簡單,還有點精神分裂的趨向,被高羽整治了一頓,想必是真的瘋了!
趙大河把曹思紅的情況告訴了高羽。
如此一來高羽反而是不擔心了,因為高羽只需要知道曹思紅還活著,只需要知道自己沒殺人就夠了。
曹思紅如果瘋了,那麼他說出的所有話都是不可信的,即便是到了警察局都不能成為證詞,雖然在自己和曹思紅一起走時身邊有兩個保鏢,但是後來生的事就沒人看到了。
夏真的粉拳頭重重的打到了高羽身上:“你這個混蛋,你可真不讓我省心,什麼事你都能碰到,氣死我了。”
“好了,寶貝,別生氣了,讓我抱一抱。”
“不給你抱。”
“又沒人看到,抱一下怎麼了?”高羽把夏真柔軟的身體摟到了懷裡,用自己的胸口感覺到豐滿胸部的彈性和溫度。
女人的胸和男人的胸就是不一樣。
夏真的頭搭到了高羽的肩上:“和你在一起,真開心。”
“那為什麼還不做我的女朋友?”
“你再問我就走了,你一個人待著吧。”夏真跺了跺腳,依偎在高羽懷裡的身體扭了扭。
又是一些天之後。
距離期末考試只有三天了,西津大學的學習氛圍空前濃烈了起來,教室裡,圖書館裡,樹林旁邊的長椅上,隨處都可以看到學習的身影,如果某個高階領導這個時候來學校視察定然會造成強大的錯覺。
這些天裡,曹思紅沒找高羽的麻煩,高羽也一直都沒得到曹思紅的任何訊息。
高羽和魏敏約好了晚上在一起,魏敏先回家,然後高羽先要處理一點事然後打車過去。
已經快是晚上八點,魏敏做了幾道拿手好菜,擺了一瓶好酒,就等著高羽過來一起共進晚餐。
高羽到了。
一身粉白色睡裙的魏敏顯然是有點急,快步朝高羽走去,腳下一軟,摔到了高羽的懷裡。
高羽摟住了她:“親愛的,不用這麼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