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網文界最高，即便有些小說能接近這個水平，那也都是完本很久後的成績，在連載期間，能有這個成就，似乎已經觸到了網文界的最高限。
就這樣一部小說，需要用刷票的手段奪第一嗎？
但湯成也分析的有理有據，“帝仙的訂閱成績確實沒得挑，但我也不是無的放矢，我觀察過，帝仙的月票資料確實有些異常，每當零點的時候，增幅就會特別的快，上百上百地漲，我看過所有讀者群裡的聊天記錄，還有貼吧，並沒有人組織零點集體投票，所以這是非常不合理的，而最能解釋的通的刷票。”
“所以我是應該向起點自首嗎？”童岩心裡有些憋悶，這樣的第一，他拿著心裡膈應。
湯成擺擺手：“沒那麼嚴重。如果不是像我這樣的有心人，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的，而且我相信。番茄和跳舞的粉絲肯定也有人這麼幹，這是書迷行為，你們大神沒必要為此買單，我就是提醒你，你現在有一個既有錢，又不太守規矩的讀者，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儘管湯成這麼說。童岩心裡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別人刷沒刷，他不知道。也沒看見，但是對於他自己的小說，他是有潔癖的，他不希望透過這種手段拿到月票第一。這樣的完美句點在他看來才真的是大大的不完美。可自尊心作祟，童巖又不可能主動請求起點官方扣他的月票 ，他是起點白金大神，丟不起這個人。
在酒店等了幾個小時，天有點暗了，董冕這才匆匆趕來，童巖忙又為他和湯成互相引薦，清華和金大都是國內頂尖學府。兩位心高氣傲併兼具童巖同學的大學生客套了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