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了毀滅的悽美。
而抽菸對於他來說就是形同選擇了毀滅,可他也正是用抽菸之和最為溫和的而緩慢的毀滅來麻痺那心頭的傷痛,在毀滅中尋找一點幾乎等同於自虐的,心靈上的輕鬆。
當那燃燒殆盡的煙火灼痛了他那纖細修長的指掌時,他方驀然醒來,也將他拉回了現實中,掐滅菸頭,那煙霧也漸漸散去,可那沾染在眸中的憂傷卻怎麼都揮散不去。
小心翼翼的敲門聲響起,他冷冷輕應,推門而入的男人在他耳邊低聲幾句,卻驀然讓那在他銀眸中的,如見過雲煙散。
他迫不及待的飛奔出去,金色的髮絲在依然有著淡淡煙霧的空氣中,甩動出唯美的溫柔來。
那顆早已因思念而千瘡百孔的心,在不住的呼喊著人兒。
卿,我要回你身邊了……
驀然閃現在心頭的呼喚,讓她一愣,卻也讓自己知道,原來失神了許久。
可她身旁的人,似乎都皆有所思,才沒發現她的失神,讓滿桌的佳餚涼在一旁。
“你們這是都怎麼了?平常都是餓虎撲食一樣的,各不相讓,今天怎麼都成紳士了?還是都打算減肥呀。”
眾人才如夢初醒般的大笑一通,埃米爾代表他們說道,“電視上不是說了嘛,深沉的男人最有內涵,所以我們想深沉一把。”
“是嗎?”卓婕卿一挑眉,回頭喊道,“管家,給我拿一加侖牛奶來。”
埃米爾頓時傻了,“不,小卿卿,你在虐待人家。”
“那快說,你們又在搗什麼鬼了?”
埃米爾驀然收斂起臉上的笑和陽光的氣息,“我大哥……被父王處決了。”
卓婕卿知道,雖然埃米爾腹黑,但他是最重視親人的,哪怕是那些曾經欲取他性命的親人。
起身去抱著他,輕聲溫柔的安慰道,“他是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而且你也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了,是他一直執迷不悟,你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