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
“喲。”一聲嘶啞的嗓音,從陰暗的過道盡頭那虛掩著的門裡傳來。
“我還以為誰來踩我的場子的呢,原來有人也知道自己是客呀,言下之意,閣下是不是要我鼠目親自來迎接才算是有待客之道呀,那我倒也真的要來見見是什麼樣的人那麼的大架子了。”
門被拉開,一股複雜難辨的混亂氣息從裡漫了出來,一身高不足稍顯矮的男人,左擁右抱的兩個青澀的男孩,帶著滿身糜爛的肉慾,東倒西歪的走了出來。
那男人用一雙看似迷濛,卻閃動著狂妄銳利光芒的小眼睛打量著他們。
這是鼠目,一個狂妄暴戾,為眼前利益不惜一切的鼠目寸光的男人,他的外號也由此而來。
而他那細小的眼睛在看到德爾時,迸發出了一抹莫名的興奮。
在卓婕卿身後的德爾卻用手帕輕掩口鼻,往常那似月色的般的眼眸,附上了淡淡的冰霜的白。
鼠目後又笑得色慾熏熏的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卓大律師嗎?律政界最為前途不可估量的不敗戰神嗎?哈哈,能讓這麼位大名人到我這來,蓬蓽生輝呀,”一拍腦門佯裝恍然大悟道,“你看,我還真的是招待不周呀,來請進,到我辦公室來坐吧,外面烏煙瘴氣的。”
卓婕卿依然沒有說話,在移動腳步的剎那間給沈御一個眼神,他便在狹小的過道中銷聲匿跡了。
鼠目的辦公室裡依然很是昏暗,滿地的酒瓶菸頭和針管,滿室酸臭的酒氣,幾個手臂上依然插著針管的男人,橫七豎八的癱倒在沙發上,遊離在毒品所創造的虛幻極樂裡。
就在那幾個男人中,一雙滿載著無盡驚恐的眼睛偷偷的躲在一旁,一頭邋遢而凌亂的髮絲,襤褸的衣衫,也許是燈光的昏暗,也也許是她的半臉被那邋遢的頭髮所遮擋,令人看不清,只覺那臉有著不同於人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