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又涼了半截。
母親將他找回去,又直接過來找蘇悠悠,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找蘇小妞,凌二爺自然猜想到他們肯定又大鬧了一場。
而蘇小妞也和他坦誠,她扇了他媽兩個巴掌,現在還將她給綁著丟在門外。
光是看到母親現在的狼狽樣,凌二爺也猜想得到剛剛他們到底爆發了什麼激烈的衝突。
可這些,凌二爺不怪蘇小妞。
因為他知道,能讓蘇小妞發了這樣一頓脾氣的,他媽肯定又對人家做了什麼過分事情了。
從將母親抱起來開始,凌二爺便沒有看過懷中的她一眼,更沒有她被膠帶封著的那張嘴都在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
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凌二爺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展露了現在這般無奈又無助的眼神。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蘇悠悠說。
可不管多少的言語,最終唯一能說出口的,只有這麼一句:“蘇小妞,對不起……”
說完這一番話,他額的眼神是凌母從沒有看到過的失落,甚至比當初他在法庭上看到凌母讓人暴打了蘇小妞的影片片段還要失落幾分。
看著兒子的異常,凌母哼哼唧唧的又比手劃腳的說了一些,可凌二爺卻跟沒有聽到似的。
再度用落寞的眼神看了一眼蘇悠悠那扇緊閉的大門之後,他便抱著凌母離開了。
他的離開,看似簡單輕便。
可任誰都看得出,此刻凌二爺步伐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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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早上,發生了一件讓談參謀長一整天大好心情都煙消雲散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因為,這天的早上顧念兮接到了楚東籬的來電。
楚東籬何許人士也?
這貨是顧念兮的青梅竹馬,又是顧念兮的知心大哥,更是顧念兮堅實愛慕者。
而對於談逸澤來說,這貨的身份只有一個——情敵!
奶奶個熊的!
老婆接到他的情敵的電話,有什麼好慶幸的?
於是,在聽到顧念兮興奮的喊出那一聲“東籬哥哥”的時候,一張老臉徹底的拉下來了。
“你今天晚上的飛機麼?好啊好啊,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楚東籬對於現在的顧念兮而言,不只是一個鄰居家大哥那麼簡單。
他更像是自己的兄長,而顧念兮也想要從男人的嘴裡得到父親母親的訊息。
所以,聽到楚東籬要過來,顧念兮喜上眉梢,卻沒有注意到躺在她身邊的某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沉……
這楚四眼大清早擾人清夢不說,現在還變著法子又來拐騙他談逸澤的老婆?
德行!
他談逸澤要是能縱容這楚四眼和他老婆當著自己的面談情說愛的,那他就不是談逸澤了!
當機立斷,談某人直接鹹豬爪開始爬上顧念兮的腰身,準備來個翻雲覆雨,隔著時空和距離,來給楚東籬製造驚濤駭浪。
可人生,你永遠猜到的只有開頭,卻無法猜到結尾。
談逸澤以為,顧念兮就是他一個人的。不管他怎麼做,她都會隨他。
可鹹豬爪這才勾搭上顧念兮的腰身,就被她一掌給拍開了。
雖然這顧念兮的力氣,落在他的手上跟撓癢癢的似的,也不疼。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顧念兮給嫌棄了。
心裡頭,百般不是滋味。
可談逸澤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吃醋了。
但一雙黑色眼眸裡暗藏的怨念,已經將一個妒夫本質給淋漓盡致的展現了。
可即便是這樣,顧念兮仍舊連正眼都沒有瞅他一眼,掐著電話繼續和電話那邊的楚東籬嘮嗑:
“東籬哥哥,你這到a城來,是來公幹的麼?”
對話仍舊在繼續,電話那邊的楚東籬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顧念兮淺笑連連。
到最後,無計可施的談某人乾脆將此刻還躲在小床裡睡覺的聿寶寶給拎了起來。
被自家老子拎起的聿寶寶一雙小手揉著自己惺忪的眼睛,那胖嘟嘟又有點小迷糊的樣子讓人很想親一口。
等揉完了眼睛之後,聿寶寶準備扯開嗓子以此來表示自己被談參謀長弄醒的不滿之時,卻看到這個老男人對著自己使眼色,然後還故意壓低了聲音和他說:“哭?你還有時間哭?沒看到那個楚四眼都要把你媽給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