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當下,女人已經將一個葡萄剝得乾乾淨淨的。
那晶亮的淺綠色,顏色極為迷人。
而蘇悠悠就這樣,當著陳雅安那充滿了怒火的瞳仁,無比優雅的將這顆葡萄吞進了口中。
“嘖嘖,又是哪家的瘋夠在亂叫?媽的,讓人看電視都不得安生!”蘇悠悠連看都不看這陳雅安一眼,視線徑自落在電視機前。
但一句話,又堵得陳雅安胸口悶得發慌。
無疑,剛剛除了電視機,就是她陳雅安的聲音。
那蘇悠悠剛剛嘴裡罵的“瘋狗”二字,無疑就是罵她陳雅安。
“你到底算哪根蔥哪根蒜?竟然敢這麼罵我和逸南。別以為,你是顧念兮的客人就怎麼樣?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就能將你給趕出這個家門?”
陳雅安被蘇悠悠這麼一番奚落,氣的當即站了起來,指著蘇悠悠的臉怒罵。
不過蘇悠悠要是因為這麼兩句威脅就退步的話,她就不是蘇悠悠了。
當下,蘇悠悠突然掃了陳雅安一眼,又拿起了一個葡萄,笑道:“喲,這不是才嫁進這個家裡三個月麼?蛋還沒有下一個?你以為,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別忘了,就連你們家老爺子都不會這麼將我蘇悠悠趕出去,你以為就單憑你這樣的小角色,能將我給趕出去麼?丫個呸,不要總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自從結束了和凌二爺那段不幸的婚姻之後,蘇悠悠就非常忍受不了別人趾高氣昂的模樣。
這也是,當下她為什麼會不顧及顧念兮在這個家裡的感受,也要和這個陳雅安一較高下的原因。
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是麼?
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將別人的尊嚴都踩在腳底下,能不將人當人看麼?
她蘇悠悠現在,真的一點也受不了這樣的人了。
以前她總為別人考慮,為了別人而忍耐,到頭來她蘇悠悠得到的是什麼?
是背叛,是驅趕,是不相信!
那她蘇悠悠現在,還需要再為這些人忍耐麼?
不!
現在的她,一點都不想為這些人作出退讓了!
“你個噁心的臭婆娘,你以為和凌二爺結婚過就了不起了是麼?你以為這樣你就比我高出了一等,能辱罵我陳雅安了是麼?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充其量,不過只是別人用過的一隻破鞋。”
前一天,陳雅安見到這蘇悠悠的時候,還以為是哪個名門望族的小姐。不然,她怎麼會感覺這蘇悠悠那麼的眼熟?
不過這兩天盯著蘇悠悠看的時候,陳雅安突然就回想起了,這蘇悠悠不正是前一陣子和凌二爺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位女人麼?
再結合著現在,凌二爺又接連傳出婚訊,而且許多淩氏的高層,也印證了媒體的這個猜想,出面說明喜事將近,這也讓陳雅安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蘇悠悠就是一個棄婦。
對於這樣一個棄婦,陳雅安又何須客氣?
不要忘記,陳雅安在這個家裡已經不爽顧念兮多久了。
現在竟然還來了一個蘇悠悠,而且這不是來串門麼?這談家人簡直待她就比她這個孫媳婦好!
這也是,這一刻的陳雅安徹底惱怒的原因。
她要趁著長輩都沒在的時候,將這個棄婦給趕出去,順便出出氣。
可陳雅安或許不會知道,她剛剛的那番話對於蘇悠悠來說,是怎樣的打擊!
聽到這女人說出那番話的瞬間,蘇悠悠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就連剛剛故意在這陳雅安的面前轉模作樣擺出來,想要氣死這個女人的笑臉,也在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下,蘇悠悠站了起來,一步步慢慢的逼近陳雅安。
“你說什麼,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蘇悠悠的語調,明顯也和之前變得不一樣。
此刻的她,猩紅著雙眼,冷冷的盯著她。
這樣的蘇悠悠,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那眸子裡的寒意,就像是無數的利刃,恨不得在頃刻間一起併發,刺穿她陳雅安的心。
有那麼一瞬間,陳雅安對於這個如同修羅的女人,是有些恐懼的。
不過也藉著這是談家,蘇悠悠應該不敢在這裡對她陳雅安動手,陳雅安再度不服氣的開口:“說就說,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我說,你就是凌二爺用過就丟的破鞋。”
“我說,你這麼個粗俗的女人,就活該被甩!”
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