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的面前挑釁他的權威?
隨著時間的推移,顧念兮的眼眸也越發的黯淡。
那股子失落的感覺,就像是迷失在沙漠中,找不到任何水的時候的絕望。
而在這樣的期盼中,談逸南也變得越發的急躁,他甚至還開了口催促顧念兮道:“念兮,回答我好麼?”
看到這樣的談逸南,顧顧念兮的鼻尖有些酸。
但不是為他,而是為了身後那個一直都默不作聲的男人……
就在她感覺,自己等到快要絕望的時候,就在她張了張口,說出了一個“我”字的時候,身後的男音突然打斷了她想要開口的話。
男人是這麼說的:“不會!”
斬釘截鐵的語調,說是回答,不如說是命令。
這,才是她的談參謀長。
對她,霸道的不可一世的談參謀長!
那一刻,顧念兮幾乎想要飛奔上前,鑽進這男人的懷中。可男人早已先她一步,在她還沒有上前的時候,直接攔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緊緊的扣在他的懷中。
“大哥?”談逸南沒有想到,談逸澤竟然也會在這裡。
那他剛剛說出的那些話,是不是也被他給聽了去?
看到此刻強勢攔著顧念兮的腰,將她禁錮在懷中的談逸澤,談逸南覺得這樣的一幕分外的刺眼,他的黑眸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
“想知道什麼答案,問她還不如問我!”談某人直接忽視了談逸南眼眸裡的悲哀,徑自開了口。
“你又不可能知道她的答案。”談逸南雖然向來不怎麼明著和談逸澤作對,但這一刻還是不由自主的回了嘴。
“我是不知道兮兮的答案,但我知道我自己的答案不就行了?”男人聽了談逸南的話之後,勾唇一笑。
笑容裡,傾盡了邪肆。
在看到談逸南那沒有表情的臉之後,男人又徑自開口:“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如果當初沒有你的前妻攪和出來的那一出懷孕事情,兮兮會不會原諒你,會不會回到你的身邊麼?”
聽到談逸澤的這話,談逸南有些錯愕的抬起頭。
他詫異於談逸澤的語言組織能力,也詫異於他洞察人心事的能力。這樣簡短的一番話,竟然比他談逸南剛剛開口說的那些,更能表達他的意思。
而對於他的這所有訝異的表情,談逸澤全都選擇了視而不見。繼續開口道:“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這三個字,顧念兮和談逸南幾乎下意識的同時問出來。
而面對這兩個疑惑不解的人,談某人只是繼續勾唇:“因為早在她下飛機的時候,我就看中了她!”
他的意思很明確,是他談逸澤一眼看中的,他就不可能會放過。
“如果我沒有犯錯,你根本就不會有機會!”談逸南堅持這麼認為。
“你錯了,我談逸澤看中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讓她溜走?”明明這一些話是談逸澤和談逸南說的,但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他家小東西的臉上。
那嘴角上的壞笑,又是那麼的明顯。
這下,顧念兮算是明白了。
原來她當初一下飛機就被這老東西給瞄中了,怪不得她走到什麼地方都能遇上他。
“你打算撬我的牆角?那可不是好正人君子做的。”雖然是假設,但談逸南還是忍不住驚呼。
而那雙黑色眸子裡的鄙夷,更加表明了他對談逸澤如此的行徑表示不屑。
“我談逸澤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個正人君子。再說了,撬牆腳若能讓我談逸澤留住我看中的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我記得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過程不重要,目的達到就行了!”談某人說的,雲淡風輕,卻將本來抱希望從顧念兮這邊求得安慰的談逸南,氣的一臉鐵青。
談逸澤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這顧念兮始終都會成為他的人,只要是他想要的!
而顧念兮在聽到這談逸澤的一番話之後,也只能無奈的一笑。
這就是她家的談參謀長,連不要臉都這麼的理直氣壯。
雖然說顧念兮對談參謀長剛剛那一番“撬牆腳論”各種唾棄各種詆譭,但為什麼她卻越來越喜歡這樣的談參謀長了呢?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是夜,某個小女人穿著一身粉色棉布睡裙,在床上各種打滾。
在打滾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後,女人又再度將哀怨的眼神落在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談某人的高大的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