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他眼底深處燃燒著熊熊慾火。“你是清醒的!”
“我是在作夢。”他雙手一攤。
“你居然敢用這種理由當脫罪之詞?氣!”你是想要讓我掐死你好洩心頭之恨嗎?“老惹她發火。
“別撂狠話了,你我心知肚明,你是捨不得掐死我的。”他笑,唇畔勾起的笑容勾魂攝魄的。
厚~~她被看得扁扁地,但……她確實掐不死他。
“沒話說了吧?”他笑。“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太瞭解你了。”司徒墨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她更氣。
“你還講。”他曖昧的說法好像兩人的交情有多深厚似的,天知道他們兩人從小就是對峙的仇人,而且還會繼續對抗下去。“我不掐死你是怕自己變成殺人犯,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倒是,你最近為什麼老是喜歡偷吻我?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什麼了?禁 嗎?”這個問題擱在她心口好一陣子了,也一直令她百思不解。
“你年滿二十歲了。”司徒墨答道,卻是一個讓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答案。
“我的年紀跟你偷吻我有什麼關係?”她好想磨牙。
他覷了她一眼,沒答腔。
“說啊!”她追問道。
他冷笑。
“你居然領略不出來我的用意與目的?”欵,她的遲鈍讓他很想嘆息。“你自己找答案吧,我不想回答愚蠢的問題。”
“我的問題愚蠢?”這人羞辱她還羞辱的真徹底。
“確實是愚蠢之至。”他睨看她。“你就自個兒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奧秘吧!”他當真不回答。
夠狠!
看樣子他分明是想讓她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陷害她早也想、晚也想,然後天天心神下寧。
“你潛進我的辦公室做什麼?”司徒墨果然轉開了話題,實踐他不答蠢話的宣告。
“什麼潛入?”又是氣死人的鬼話。“我是為公事而來,是正經事!”她指著辦公桌上的一疊資料,道:“我是送重要公文來給大頭目你裁示。”她也要反擊。
司徒墨對她的諷刺充耳不聞,逕自拿起一份卷宗,快速翻閱檔案內容,突然若有所思地又看向了她。“薇光,這份評估報告你有沒有參與?”
心漏跳了一拍,怎麼,有問題嗎?“有,我有參加了一點點。”她照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