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被推倒在床上。
“親親琥珀,你想以出雲山莊的勢力,思卿如果真要找你,會到現在人還沒出現嗎?”黑眸直盯嬌美的臉龐。
“咦?對幄!思卿的動作總是很快的,那……”
“在你昏過去……順,不,是睡著時,我早就差人到出雲山莊通報過了,思卿與你爹都知道你在我這兒了。”大掌捧著水嫩清麗的小臉蛋,疼愛地摩牽著。
“啊!我爹他也知道?”嫣紅小嘴兒驚訝微啟。
“嗯,你爹只說了一句,要我好好照顧你。”他輕啄那誘人的櫻桃小嘴兒。
“啊!怎麼這樣?好丟人啊,夫子,你將這事弄得人盡皆知了啦,教我回去怎麼面對我爹及思卿啊?”粉頰倏地刷紅,小手不依地捶打他結實赤裸的胸膛。
“嗯,不丟臉,明白我就到你爹那兒提親,曖,先不要說話,要是你堅持等到蓮花白奪魁再成親也行,但咱們得先訂親。”他抓住她舞動的小手。
“夫子,你怎麼那麼急呢?倒不如……倒不如省了訂親,等到明春再拜堂完婚,那不是比較省事嗎?”琥珀嚴重臉紅,連頸子底下都紅了。
“因為我不想再聽到有個聲音喊道:”沈敬儒你這臭夫子,琥珀不是你能動的人,聽清楚沒?啊?“他支撐在她上方,俯視著光潔的小身子,大掌在美好的曲線上游移。
“哈哈哈……夫子,您模仿得還真像呢!沒錯,沒錯,思卿的確會這樣說。”琥珀笑了起來。嗯,好癢,她縮了一下頸子。
“我想正大光明的動你,所以自然就得儘快昭告天下咱們倆的關係嘍!我的小琥珀。”他輕壓在她柔美的身子上,在她頸項裡汲取她誘人的氣息。
“唉,那個……夫子……”琥珀再縮了一下脖子,好癢。
“嗯?”沈敬儒從滿枕雲發中抬頭,看著嬌豔的小人兒。
“夫子,要是我說明春不管品酒大會的結果如何,等品酒會一結束,咱們就成親,您……您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原則啊?”琥珀鼓起勇氣道。思卿說得對,她的確不應該將親事與品酒大會扯在一塊兒。
“琥珀?!”沈敬儒瞪大雙眼。
“您果然會覺得我很沒有原則。”琥珀有點喪氣地道。
“怎麼會?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覺得你沒有原則呢?”她終於想通了。
琥珀還是垮著一張小臉。
“喔……”
看來他得開導開導她。
“咳!琥珀,雖然我們做事需要有原則沒錯,但有時若太過堅持,反而會變成是固執。適度的堅持是對的,這也是人們向上奮發的動力;但如果太過固執,不知交通,反而會阻礙一個人的視野,這就不太好了。”
他將琥珀攬抱在懷裡。
“琥珀,我很高興你修正了原有的堅持,給自己,也給別人有了調適的空間。”他鼓勵地親了親她的小額頭。
“夫子……您……您說的好有道理喔。”真的很有道理耶!
“嗯!這就是夫子之所以為夫子厲害的地方。”沈敬儒嘴角微勾,向賴在胸膛上的美人兒施放男性的魅力。
“嗯啊……哎呀!不要在床上說大道理嘛……咱們來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琥珀頑皮曖昧地朝他一笑,瞬間彈起身子就想逃。
“好啊,咱們不說大道理,馬上就來做刺激的事……琥珀,你別想逃!”沈敬儒抓住她白皙光潔的腳踝,住身下一拉。
“啊啊……夫子欺負人……哈哈哈……好癢啊……不要啦!哈哈哈……”琥珀笑罵著。手忙拍打著在大腿間遊移進犯的大掌。
屋裡的孩鬧聲,最後變成一連串的咽嚀聲及低喘聲,屋外月娘半掩容顏,似乎也正害羞著呢!
第十章
春天來臨,百花盛開。
品酒大會到了。
出雲山莊一大清早就忙著將自莊精釀的蓮花白、翠濤、思堂春及琥珀新釀的雲液抬上馬車,小心捆好。
唐大叔、琥珀及酒坊眾多師傅都搭上馬車,朝品酒會館駛去。與之前不同的是,當酒坊馬車從側門出發之後,在山莊大門口,華麗的雙鑾馬車也朝廣祝大街疾駛而去。
“哈哈哈……周當家真愛說笑,昨幾個孫掌櫃的還提起您哪……”
“啊!周當家還是以凝玉露來奪魁啊……哈哈哈……周當家用心啊、用心啊……沒問題、沒問題……哈哈哈……”
琥珀一踏進會館,就見周丕顯與官員士紳、地方管老熱絡攀談。她一臉不屑,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