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再是血枝,甚至是你死了,你也是從這裡離開的人,你也一樣要接受血芽殿的教訓。”
大小姐冷哼一聲。“我怎麼敢忘記,一直以來還真是多虧了您的教誨,否則我哪有機會成為這第一血枝!”
大小姐這話說的咬牙切齒,聽起來恨不得立刻將那個聲音的主人生吞活剝。
隨著一陣笑聲,三個人影出現在了那吊燈照亮的範圍邊緣處,三人都穿著血色長袍,頭上戴著兜帽,完全看不清長相,“你恨我?那很好!每一個從血芽殿離開的血枝都應該恨我,否則就不可能成為出色的血枝!越是恨我。能取得的成就就可能越大,你可要記住這一點!”
“廢話少說,有什麼事趕緊問吧!待會我還要陪天閒小弟去逛街。”
為首那個紅袍人哼了一聲,“血芽殿辦事,外人自然要回避!”
說著,這人望向天閒這邊,似乎能看到黑暗中的天閒和四姑娘一樣,十分不悅的說道:“來客可以出去了,接下來是我們血芽殿的事。還有,四丫頭。你現在依舊是第四血枝,那麼就應該謹守血枝的本分,這一次你和大小姐一起前來,還帶了外人。簡直是不知所謂!”
天閒正想開口,忽然感到衣袖被拉了一下,頓時想起四姑娘在進門前的話,立刻閉上了嘴巴。
“妾身受教了,這次的確是妾身的不對,既然您不高興。妾身告退。”四姑娘對那紅袍人微微一禮,拉起天閒就走。
天閒一頭問號,但只好跟著四姑娘一起走。
“等等!!”大小姐忽然出聲。
天閒微微一愣,因為幾乎是聽到大小姐的聲音的同時,四姑娘立刻停住了腳步,居然比自己還快了半步,看來是早有準備。
那紅袍人的聲音寒了下來,“大小姐,你要是壞了規矩,恐怕要罪加一等。”
大小姐不屑的一笑,“規矩?哪裡來的規矩?血盟之下,有哪一條規矩規定了問訊血枝要在這種見不得光的環境下?而且不能有外人在場這件事這是說的好聽,如果是這樣,那麼現在上面坐著的那些難道是死人嗎?”
那紅袍人聲音依舊沒什麼感情,但被大小姐這麼一問,說話的口氣卻顯得不那麼堅定了,“你最好不要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大小姐怒哼一聲,“無理取鬧的是你們才對!我的事就算有錯也還沒有要被你們問責的地步,血宗大人更是沒有這層意思,你們扭曲血宗大人的命令,想要在這個時候算計我!”
話到此處,大小姐的口氣冷厲無比,“就算我如今身處困境,但你們都給我記住!凡是得罪到我頭上的,將來……一定加倍奉還!”
“放肆!”那紅袍人一聲怒喝,“血宗大人親口命令,要你來血芽點聽候問訊,你居然敢說我們扭曲血宗大人的命令!”
大小姐絲毫不懼,“命令到底是如何的,你們自己心裡最清楚,不敢啟用這暗血堂就是最好的證據!我明白的告訴你們,我今天來並非是要聽你們廢話,而是因為血宗大人的確說過要我來這裡,血宗大人的命令我自然要遵從的,但除此之外,你們想要趁機陷害我的話,哼!休想!!”
那紅袍人似乎十分憤怒,兜帽都在輕輕抖動,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天閒在黑暗中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小聲向四姑娘問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四姑娘笑的有些神秘,“天小哥對血芽殿知之甚少,現在妾身也解釋不清,不過天小哥現在只要知道,這次見機行事,全力保下大小姐就好了,之後妾身一定將所有的事解釋清楚。”
天閒奇怪了。這次四姑娘居然會說要保住大小姐,但既然事情有些複雜,天閒也不再去問,專心留意前面大小姐的動向。
而對那個紅袍人。包括她身邊的兩個人,還有石階上圓桌旁的三人也都留了心,而很快天閒就發現了讓人擔心的事情。
世界上圓桌旁那三人穿著各異,離的太原也看不出什麼來,但是那三個紅袍人卻很有問題。除了中間那個和大小姐對話的人之外,另外兩個顯然是在袍子隱藏了武器,雖然很隱蔽,但偶爾袍子擺動的時候還是能發現端倪。
血盟這裡隨身攜帶武器是很平常的事,但在這種地方,而且是把武器隱藏在寬大的袍子下,這就很有問題了,而且那石階上的三人似乎都緊盯著這邊。
這三個傢伙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
天閒直覺的認為這三個傢伙不懷好意。
大小姐今天說是來接受問訊,但現在怎麼看這都是一個陷阱,對面那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