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巴克的表情忽然間玩味起來,抓了抓他那花白鬍子,“難道……是血盟的那個小丫頭。”
天閒喝了一口酒,頓時連連吐口水,老巴克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天閒估計這酒有六十度。
“是來見她的。”忙拿起其餘的食物塞進嘴巴,天閒感到滿肚子的烈酒氣息,不由苦起臉。
巴克慢慢楊起雙眉,“怪不得,那個小姑娘原本已經被廢,新的血枝來到這裡接任她,沒想到前一段日子她居然又回來了,我還一直覺得奇怪,原來是因為你……”
“算是吧……”天閒嘿嘿笑了笑。
巴克審視著天閒,皺起了眉毛,“小鬼,你要和血盟的人見面,為什麼?”
“不能說。”天閒搖搖頭。
巴克眼角抖了抖,“哦……不能說?那你見血盟的人,卻跑到我這裡來,又是為了什麼?”
“老爺子您這裡最安全啊。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哪個不開眼的敢跑到這裡來監視我?”
“臭小子!把我這裡當避難所?”巴克這次連眉毛都跳了起來。
“老爺子您先別生氣,我也不是白來的。”天閒放下大塊的肉骨頭,油乎乎的手隨意在身上蹭了蹭。“能給我找身衣服嗎?這一身都已經全穿破了,啊呀老爺子您不要這麼急啊!我話還沒說完您就拔劍幹什麼,這個這個,這個是給您的。”
天閒掏出一件東西遞給了巴克。
巴克氣勢洶洶的瞪著天閒,一把搶過那件東西一瞧。頓時怔了怔。
是塞納的信。
“我這個孫女居然會給我寫信,這可真是稀奇,她自從說要幫你,就很少在回這個家了,哼!”雖然口氣裡透著十分的不滿,但巴克卻立刻放下劍,將塞納的信拆開看了起來。
沒兩分鐘,巴克就把這封簡訊看了三遍,之後一抬雙目看了看天閒,“小子。你很不錯嘛!”
“嗯?”天閒被說的一愣,“什麼……什麼很不錯?”
“塞納要我幫助你。”巴克將信收好,上下打量天閒,“這麼短時間,看來你也足夠努力了。”
天閒有點發愣,完全聽不懂巴克的話,“我……我最近一段時間的確十分努力,畢竟都是十分難纏的事,一不小心可能就全完蛋了。”
“啊哈哈哈哈哈——!”巴克毫無先兆的大聲笑起來,笑聲猶如響雷。才端著酒菜從樓梯口上來的防衛官差點沒被嚇的栽倒。
大手狠狠拍著天閒的肩膀,巴克大笑道:“不錯!不錯!小子!男人就是應該有這樣的氣概!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應該全力以赴,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啊?
天閒眨巴眨巴眼睛。隱隱感覺到自己和巴克說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不過……”巴克揮揮手趕走防衛官,皺起眉說道,“我這裡自然是很安全的,既然塞納額外要我幫助你,我也不好傷一個小女孩的心,可是……你和血盟之間。到底是什麼事?”
重重把酒杯放在桌上,巴克的雙眼逼近天閒,“小鬼!血盟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組織,你可能遠遠沒有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現在告訴我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聽你的藉口!現在我們黑德爾家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我這不是在請求你告訴我,而是在警告你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老爺子,這件事您或許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那就隨口告訴我好了!”
天閒苦笑,來之前自然想到了巴克會問這件事,也想過搪塞過去,但是再想到塞納目前正全力支援自己,而且是依靠巴克才動用了家族力量在支援自己,現在的巴克的確有權知道自己這種危險動向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並不想和血盟有任何關係。”天閒首先擺明立場,“老爺子!我這一次來見四姑娘,是因為血盟正在籌劃對我發動攻擊,我的城市就在沙漠邊境,搬不走,也隱藏不了,我必須想辦法化解這次危機,還有……我查出血盟內有一些我急需的東西,所以……”
巴克臉色微微震驚,“你……你居然在打血盟的注意?”
“嗯……可以這麼說。”
巴克神色頓時複雜起來,撤回身喝了一杯酒,這才吐著氣說道:“塞納在信上並沒有向我提及你到底來丹特做什麼,這自然就是要對我保密的意思,哼!這個死丫頭,居然現在就開始幫著外人了,嗯……”
怒氣衝衝瞪了天閒一眼,巴克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想打血盟的注意,我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