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
護牆上,所有人都在緊張關注著我外面的狀況,多勒痛下殺手直接殺掉其他親衛可是讓眾人吃驚不小。
望著一片片歡呼吶喊的沙利特戰士,維羅不由搖頭:“這個小姑娘不是對手啊……那個多勒恐怕為了今天已經準備了很久,連沙王的親衛都已經被他拉攏,下面的部將就更不知道有多少倒向他了,如今他幾乎算是一呼百應,而那個小姑娘隱瞞的身份暴露,現在卻成了眾矢之的,哎……”
情況就向維羅說的那樣一目瞭然,但大家都沉默著,心中雖然焦急,但卻也十分無奈,現在能幫助沙王奪回王權的人,根本不存在!甚至大家能想象的到,一旦有人插手,多勒就會立刻扣過來一頂私通外敵,謀害沙王的罪名給現在那個無辜的小女孩。
多勒傾聽著無數的歡呼聲,心中不由志得意滿,隨意丟下人頭哈哈大笑,“公主殿下,您沒想到自己的人就這樣被剷除了吧?現在不知道您還想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沙王看著滿地的鮮血,心中痛苦無比,這些人都是父親留下的心腹,這兩年自己無法確定誰是叛徒,也不敢暴露身份,但現在終於知道他們是忠實的子民,要依靠他們支撐帝國,支援自己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部變成了死屍!
“多勒,你在親手埋葬整個帝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多勒哂笑:“公主殿下,您已經自身難保,不必再說這些,我很想知道您所謂的王權的證明,又是什麼呢?”
沙王只好暫時收起心中的悲痛,冷然說道:“多勒!你想要篡位,但卻無法駕馭沙奴,對吧?而且沙奴也是無法拉攏的,所以你選在父親和我單獨外出,連沙奴都不在的時候下手!”
“公主殿下又在說笑話了。”
沙王仰頭大聲說道:“子民們!請你們聽清楚!請你們清醒的聽每一句話,每一代沙王都有自己的座駕,而如沙奴這樣的獨有座駕也只有沙王才能駕馭,你們看到了嗎?多勒想要毀掉沙奴!強行操控沙奴衝擊敵人的護城!他無法操控沙奴,就想毀掉沙王存在的痕跡,但你們每個人都該清楚,都該親眼看到,我!你們的王!卻可以駕馭沙奴!”
這句話倒是十分有分量,沙漠的主宰駕馭自己獨有的座駕,這是沙漠的傳統,每一代沙王的座駕都不盡相同,但相同的是隻有沙王才能駕馭。
這兩年來沙王駕馭沙奴從未出現問題,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這可是隻有得到了沙奴的認可,只有沙王才做得到的事!
“笑話!!”多勒的冷哼聲隨之響起。
“公主殿下,您不要再混淆視聽!說起沙奴的話,這倒是更證明了你篡位奪權,根本不是正統的沙王!”
多勒狠毒的盯著沙王說道:“不過!駕馭沙奴應該是沙王才具有的能力,但是我請所有沙漠的子民聽清楚,沙奴!是我們偉大的主宰,我們上一代沙王的座駕!公主殿下,沙奴……根本不是您的座駕!”
才剛剛有些相信沙王的話的那些沙利特戰士們不由愣住,多勒說的的確沒錯,算起來,沙奴是上一代沙王的座駕,而每一代沙王的座駕都是不同的,這也是沙漠不成文的傳統。
多勒得意的繼續大聲說道:“公主殿下,如果您是得到了正統傳承的沙王,那麼自然會有得到自己座駕的能力,那麼為什麼您沒有自己的座駕,而且還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欺騙了沙奴,讓它繼續作為您的座駕,要知道……每一代沙王的座駕都是不同的!”
沙王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自然是為了不暴露身份!如果更換了座駕,豈不是讓那些刺客起了疑心!?”
“哦……”多勒拉了一個長聲,譏笑道:“不敢以真正的身份示人,是為了防備那些刺客?但我真的猜錯了嗎?公主殿下,您這樣處心積慮的扮演沙王大人,不僅穿著沙王大人的鎧甲,甚至還用不知名的辦法迷惑了沙奴,您這樣厲害,真的是怕人刺殺嗎?還是說……您根本沒有得到真正的沙王傳承,沙王的各種秘法一竅不通!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見人,這兩年來一定都在蒐集沙王傳承相關的東西吧!”
說著多勒輕輕敲了敲額頭,目光忽然轉到了護牆上,“我想起來了,這兩年您忽然對沙漠裡的那件寶物有了興趣,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調查那件寶物的各種訊息,我記得沙王大人從前說過,那是寶物是穩固沙王的根源,就好像無盡的水對沙漠的意義一樣,誰也不能輕易去觸碰,甚至還在那寶物可能存在的位置佈置了陣法。可您這段時間卻特別的對此感興趣……”
頓了頓,多勒似乎恍然大悟,“我現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