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被趕走的可能就不僅僅是這個小丫頭了。”邪眼悠哉遊哉的聲音傳進了天閒的耳朵裡。
天閒看著老伯咯,簡直要把一口鋼牙咬碎,可是現在卻毫無辦法。
“烏雅!我們走!”
……
冰冷的寒原上,風刀子似的刺骨,天閒揹著雪,後腰橫跨荒塵大劍,依舊是來時的打扮走在前面,而身後不遠處,是歪著絨帽,拖著一包行李,失魂落魄的烏雅。
“撲通”烏雅絆到什麼,一下摔在了地上。
“沒事吧?”天閒走回來輕輕扶起她的身體,見她如丟了魂兒一樣,不由嘆氣,“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烏雅的眼神動了動,有了些許生氣,看著眼前滿臉歉意的天閒,忽然一下抱住天閒“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天閒無奈的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哭吧,哭完會好一點……”
哭了好一會兒,烏雅才嗚嗚咽咽的說道:“天閒哥哥,爹……爹他,他……他不要我了,你……你會不會,會不會也……也不要我?我,我……”
天閒苦笑,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傻丫頭,不要亂想,伯咯一時怒起,說的話收不回來,你暫時就和我一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