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站在外面說話?坐在屋子裡頭不是比較舒服嗎?”也不知道是有意幫林言唏解困,還是突然想到,辛幀突然進出一句。
“又沒有人教你站在這裡,覺得裡面舒服,自己不會進去啊!”齊邗星沒好氣地嘔道,自己跑出來當電燈泡,還好意思問。
這會兒辛幀乖乖地閉上嘴巴,一個氣也不吭,他還想留在這裡吃晚餐,如果搞得太過火,什麼也不用吃了。
撥了撥齊邗星有些紊亂的頭髮,林言唏柔聲道:“你也累了,我們進去吧。”
點點頭,齊邗星一手握住她,一手提起行李往屋內走去。
“差那麼多。”一聲嘆息,雷杏兒深表同情地看著辛幀。
辛幀冷哼一聲,驕傲地說:“像我這麼高貴的人,才不屑跟那種小家子氣地人計較。”
“惡!”翻了翻白眼,雷杏兒呻道: “自戀的傢伙。”
對辛幀自己來說,他不僅是世界上最美的男子,而且也是最高雅、最有風度的男人,不過事實上,除了他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孔,還有他刻意塑造的高貴形象,雷杏兒不覺得他有什麼風度可言,其實他比齊邗星更小氣,至少齊邗星不會記恨,哪像他一樣,一有機會,就把那些陳年舊帳拿出來算。
睨著她,辛幀念道:“小鬼,進去了。”
做了一個鬼臉,雷杏兒蹦蹦跳跳地跟在辛幀的後頭進了屋子。
等到齊邗星暗示加明示的把辛幀和雷杏兒給弄走,夜已經深了。
“這兩個傢伙真折磨人。”他忍不住發出抱怨。
好笑地看著他那副精疲力盡的模樣,林言唏突然有感而發地道:“可是我很羨慕你。”
“羨慕?”齊邗星驚訝地看著她,在他的認知裡,言唏總是很沉靜,不管面對什麼事,她都不熱中,卻也不冷漠,她祥和地執著於自己的原則、理念,很難相信這兩個字會出自於她的嘴巴。
“雖然你們常常鬥嘴,可是感覺得出來你們感情很好,比起親手足都還好。”
聽得出她話裡的感嘆,齊邗星將她摟進懷裡,“不要羨慕,以後你跟他們的感情也會一樣,比親手足還好。”
“謝謝你。”她由衷地謝道,不管此話是真是假,要緊的是,他對她的愛讓她好感動。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是說真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們怎麼對我,也會怎麼對你,這叫‘愛屋及烏’。”
心滿意足的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林言唏笑得很好幸福。
突然抓往她的肩膀,齊邗星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要再聽一通。”
對他沒頭沒腦地進出這麼一句,林言唏有聽沒懂,“聽什麼?”
“就是你昨天下午在電話裡頭說的最後一句話啊!”齊邗星充滿期待地看著她。
“昨天下午……再見?”
怔了一下,他又急又惱地道: “不是啦!再前面一句。”
“再前面一句?”又是蹙眉,又是抿嘴,她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摸樣。
“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哀怨地瞅著她,齊邗星好委屈的嘟著嘴。
輕輕一笑,林言唏蜻蜓點水的吻過他的雙唇,用很認真、很溫柔的口氣道出他的期待,“我愛你。”
心情豁然開朗,齊邗星也調皮起來,“為什麼?”
“就是愛你,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她嘴邊含笑地望著他。
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齊邗星寵愛的指控道: “你愈來愈調皮哦,竟然學我說話。”
“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敢問我是‘未’,還是‘墨’?”
林言唏想了想,“你是‘未’吧!”說著,她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眷戀的看著笑容滿面的她,齊邗星但願自己可以讓她永遠如此快樂。
意識到他盛滿愛意的目光,林言唏的笑聲漸漸逸去,心跳也怦然加速。
伸手捧住她的臉,齊邗星緩緩地封住她嫣紅的小嘴,深情地開啟她柔軟的唇瓣,探索她甜蜜的唇舌。
溫柔轉為狂野,狂野漸漸一發不可收拾,慾望在瞬間掠走兩人所有的感官,演變成驚濤駭浪的需要與飢渴。
迅速解去他們身上的衣衫,齊邗星抱起林言唏,快步地將她放到床上,熾熱地領著她徜徉在激情的深淵。
望著一旁依舊沉浸在睡夢中的齊邗星,林言唏心裡泛起綿綿的情意,瞧他笑得好開心的樣子,想必正優遊在一個美麗的夢境裡。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