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掀起他的底牌,黑桃K,四條K晃得人眼花,至於那張不合群的雜牌,沒有人去關注他。
鐵支,難得一見的鐵支,還是鐵支中的老2。難怪豬頭有恃無恐,要是他們拿上這樣的牌,恐怕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
東哥搖著頭慢慢地走到自己的牌前,手放在牌上。
眾人的眼睛全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手,成龍成蟲只是眨眼之間。但東哥沒有滿足他們迫切的心情,亦或是他還想垂死掙扎,問出一句讓他們恨不得把他拋進太平洋的話。
“我這張牌一直是暗的,豬頭想看我的底牌是不是應該籌碼加倍。”
“加個屁倍,快開。”沒等公正團發話,圍觀的人群發出巨大的聲彷彿要將他湮滅在他們的憤怒中。
“開就開,至於這麼生氣。”東哥手掌扣起那張牌,隨後,手一鬆,那張該死的底牌晃飄向桌面。
靜,該死的沉寂
數百雙眼睛全盯著那張靜悄悄地躺在桌面上的牌,張大著嘴抻著脖子一時忘記呼吸。牌面上四點紅心像是桃花朵朵開般綻放,紅得別樣妖yàn,那樣的勾人心魂。
紅桃四,在一副牌裡毫不起眼,甚至有些多餘,但此刻在眾人的眼裡,它是那樣的美,美不勝收。
鐵支對同花順,難得一見的場景震撼人們的視覺神經。即便的同花順在同花順裡墊底,但依然擋不住它作為同花順的驕傲。
天堂和地獄一步之遙,字字真言。
“不,這他**不是真的,是他們在出老千。”
正當人們震驚在眼前不可思議的牌時,féi胖的豬頭髮出一聲淒厲的長嚎口飛奔。落敗,不止讓興義安揹負數十億的債務,更可怕的是,他將失去四肢。
人影一閃,兩個féi胖的身軀撞在一起。矮胖的豬頭被象山貓般迅捷移動的虎哥撲個正著,虎哥蒲扇大手一把掐住豬頭的粗脖子,順勢提溜起來,近兩百斤的豬頭在他手上渾似無物。
當別人都注視著桌面上的牌時,虎哥就暗中留意豬頭的動靜。對他而言,兄弟輸掉那近二十億也當玩似的,大不了重新開局就是,只要有一把贏,熟去的錢就能贏回來。這就是本錢雄厚的人和沒本錢人最本質的區別。
他沒想到兄弟手上的牌是同花順,當然,眼力一向很好的他只瞥了那張牌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豬頭身上,沒有人欺負兄弟的媳婦能安然離去的,即便他身處險境也不例外。要不是兄弟來的快,他此刻早已在香港掀起腥風血雨。
對他而言,以殺止殺捷有效的手段。
虎哥這一手讓大廳裡所有的幫會大佬們心中大驚,難怪東哥有恃無恐,手下有這般的人物。要知道人在奔跑中,他的慣xìng和前衝力遠遠超過他自身的重量,更何況豬頭本身的實力不弱,可此刻的豬頭竟然被胖子毫不費力地制服,在他手上如同玩物,單單是這份臂力和眼力在他們這群人裡面已無人可及。
“嘿嘿,有些人犯了錯誤竟然想一走了之,可見他對你們幾位老人家很不禮貌。我這人秀氣,見血就暈菜,這位仁兄就勞駕你們幾位老人家動動手,懲戒那些心有存想的人。虎哥、戰虎,你倆在這等著拿他的四肢。”說到這,他拍拍豬頭拖拉的腦袋,突然右手抓住豬頭的右手,猛地一擰,旋即鬆手捂住趙燕的耳朵,迅速地向大廳外走去,貌似豬頭很可怕。
大廳裡驀然想起豬頭殺豬般的嚎叫,眾人這才發現豬頭的右手竟然被年輕人擰成了麻花,有幾處碎骨都刺透外袖露出來。心下駭然。這還叫秀氣,那什麼才是他的霸氣?
望著他捂住絕世美nv耳朵遠去的背影,眾人默然。此刻,他難言寂寞的背影在nv人眼裡成為魅力的象徵,而在男人眼裡則是惡魔的化身。
此刻,大廳裡的時針正指向五點。
“老大,等等我。”
格林竟然鬆開存不離手的兩個nv人,快速地向他的背影追去。在他心裡,今晚包幾個姑娘的想法dàng然無存,滿腦子都是疑問。他要是不nòng清心中的疑惑,今晚怕是睡不著覺。
趙曉亮也放棄兩個庸俗的nv人,蓋因他的手另有用途。孃的,這地上N口皮箱,他兩隻手也拿不走啊。
在他愣神間,霍克強帶著十幾個青衣漢子每人兩個皮箱輕輕鬆鬆搞定。見他剛想張嘴,霍克強笑著努嘴道:“那些古董你負責。”
“靠,沒義氣。你們倒會挑féi揀瘦,倒把我當驢使喚。”
趙曉亮扭頭看見墩在那的圓鼎,差點氣暈。他記得這個大傢伙當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