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陳少。”又對王龍說道:“把陳少兩位朋友請出來。”
他這次的感謝自內心,連話語間也很客氣。這次與格林和戴維斯起衝突看起來好像是為爭女人,其實更深層的確是兩人掃了他們所有人的面子,讓他們下不了臺。
年輕人聚在一起,跳舞之餘也賭牌。格林和戴維斯來到這,憑著賭技橫掃他們的圈子,連他們從外面請來的高手也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錢輸光了不說,有些人的褲衩都被兩人贏去。輸人又輸陣的面子他們丟不起,尤其是在外國人面前。於是,他們便找茬收拾兩人一頓。
今天,曹家大少和陳少前來,並不是擺明車馬炮強行要人,而是讓他們體面地下臺,李援朝要是還不懂得怎麼做,他就不是公子哥,而是街面上的混混,只懂得耍橫。
陳浩站起來拱手道:“感謝各位仗義,明天中午兄弟請客,豪雅大酒店,大家一醉方休。”
眾人見他說話硬朗,為人又豪爽,情不自禁地高喊道:“好。”
世家子弟也並不都是爭勇好勝的紈絝之輩,有很多時候他們也很講道理,做人也低調,更佩服強者,懂得為父輩著想。只有那些父輩官不算大,卻不知天高地厚恨不得“把我爸是李剛”可在腦門上的腦殘兒才橫行囂張。人家的驕傲是骨子裡的,腦殘兒的驕傲寫在臉上。
人只要對了脾氣,什麼事都好說。不一陣格林和戴維斯被帶上樓,兩人看起來鼻青臉腫,其實不過是些皮外傷,和他倆一起來的還有格林兩女保鏢,嘴裡還不停地嘟囔。
論身手,李援朝裡面的人沒一個是她倆的對手,可幾十個人一擁而上,她倆再彪悍也得被人按趴下。
見到陳浩,格林一溜小跑過來,諂媚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大一定會來救我們,戴維斯,你輸了,拿十美元來。”
戴維斯悶悶不樂地掏出十美元,放在格林手上,悄悄地站在霍克強身後,不敢言語。
這兩人還真是傻大膽,被人扣住還打賭,陳浩不由地感到好笑,瞪了格林一眼,抱拳說道:“前面的事一筆揭過,明天中午我在豪雅大酒店恭候各位的大駕。”
眾人忙回禮,李援朝笑著把住陳浩的手臂,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陳少如此會做人,李某也不會不懂規矩。”說著,他將身邊那楚楚可憐的女人推到格林跟前。“讓二位受累了,這女人你要是喜歡,便拿去就是。”
陳浩也不得不佩服他這手玩的漂亮,能在眾人面前將惹事的禍根送出,堵住格林的嘴,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李家子弟。直到現在,他才對李援朝有種全新的認識,這人不簡單。
其實,他很清楚這都是東西方文化和觀念的差異導致的衝突,格林和戴維斯不懂為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之類的中庸文化,兩人只知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有見好就收的覺悟。
打個比方說,在國外,看你不順眼,好說,神色間顯示出不待見或是扔副白手套給你,出去單練。在國內,看你不順眼,找茬打你一頓或是表面上笑臉相迎,背後下刀子,整笑裡藏刀那套。
格林哈哈大笑,伸出手正想接受他的戰利品,卻見到陳浩臉上的冷笑,不由尷尬地將手改成搖手,他可清楚地記得老大跟他說過的話,心裡暗自罵道:“這人也膩不識相,在老大面前送女人,我就是有這份心也沒這個膽。”卻拉過兩個人高馬大的女保鏢,義正言辭地說道:“這女人你還是留著享用,我有這兩個女人足夠。”
他可是清楚記得陳浩跟他的說過的話,不許禍害國內的女人。見到老大臉色稍雯,他大大地鬆口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可不知道由於懼怕老大卻給了李援朝他們面子,要是格林真帶著這女人出門,樓下的人說不定會說他們怕了曹飛虎等人。
李援朝此舉完全是看陳浩的面子,眼前這年輕人儘管年紀不大,但做事穩健,思維縝密,又能得到曹大少這樣的跟班,且毫無驕縱跋扈之氣,這份氣度在年輕一輩中很少見,他日不可限量。他已打定主意,這樣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
見格林很上道,他想鬆口氣,沉聲對女人道:“以後我們的圈子裡沒有你這號人,你可以走了。”
他的話就是這圈子裡的聖旨,這裡已無她立足之地。
楚楚可憐的女人快哭了,她喜歡被人捧著的感覺,討厭被人像塊破抹布似的隨地丟棄。見男人們眼角都不帶喵她,不由掩面飛奔。在這裡,她連跺腳表示內心的委屈都不敢。
起因為一個女人,但到最後兩人全不要,大家知道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