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點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她知道這次前來拜訪的陳浩不是一般同志,而是被人看作是學院派的代表人物,更是這幾天把懷仁縣官場攪得雞飛狗跳的風雲人物。自己的公公,則是本土勢力兩巨頭之一。這兩人見面的訊息一旦傳出,她不敢想象會造成什麼樣的效果,最起碼有些人晚上會睡不安穩,更會影響縣裡的局勢。
魏遲恭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顯然他需要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陳浩卻依然保持著落子如飛的速度,讓在一旁觀棋的魏大壯驚奇不已,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尤其是在圍棋世界,很少有人能在他父親凌厲的攻勢下保持完整無暇的態勢,陳浩是他迄今為止見到的第三人。從局面的態勢看,陳浩的防守非常有章法,每一步棋暗合棋理,渾若天成,甚至是遊刃有餘。
所謂旁觀者清,可有著深厚棋力的他此刻也看不出到底哪方佔優,雙方越走越局勢越複雜,以至於他根本拎不清下步子到底該往哪放。他的心神已完全被棋局吸引,以至於沉重的喘息聲讓靠著他的沈紅都感覺到棋局的緊張。
他們哪知道陳浩這個妖孽超強的記憶力宛如一臺計算機,現在不是人和人在下棋,而是人機對戰。
戰局的轉變在陳浩向左邊角嵌入一子而改變,他由單純的防守變成一點突破的進攻,隨後利用點突破變成線突破,再到面突破,每一子下出全是進攻的態勢,毫無保留的進攻,瘋狂地撕扯著魏遲恭的防線。
圍棋起源於國內,唐朝時傳入日本,是古代人原本娛樂的棋類運動,後來慢慢地變成智力開發的體育專案,發展到現在成為比賽專案,期間涉及到數學計算、大局的把握、戰術的運用、心理戰、時間戰、體力等等的綜合能力,最是耗費腦力的有氧活動。在這種實力相差不大的運動中,年齡越大越吃虧。
陳浩由守轉攻只在剎那間完成,渾厚的防守到華麗的進攻讓魏遲恭頓時感到自己的防線竟然到處都是漏洞,感覺自己如同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有顛覆的危險。再下了几子,他扔掉手裡的棋,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沒想到今天竟然遇上大家,忍不住多走了幾步,讓小陳見笑了。”
“哪裡,你是老當益壯,威風不減當年。”
陳浩說完,兩人相視而笑,竟不提輸贏的事。搞得沈紅非常鬱悶,在她想來,任何戰爭都有勝敗之分,包括男人和女人,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兩人倒好,把她的胃口吊得足足的,偏偏不揭最後的謎底。
“你呀,太過於執著成敗得失,正是我不願意讓你踏上官場的原因。”魏遲恭好似沈紅肚裡的蛔蟲,對她的心思瞭如指掌。“這是你們的陳叔叔,快上前見禮。”
沈紅調皮地吐吐舌頭,難得地露出小兒女的神態。忸怩地轉過身,和丈夫一起喊道:“陳叔叔。”
夫妻倆喊得那才叫彆扭,對方的年齡明顯比自己小得多,卻偏偏成了他們的長輩。要不是礙於父親的威嚴,這聲叔叔怎麼也喊不出口。
陳浩對魏遲恭這一手是相當佩服,薑是老的辣,魏遲恭藉助下棋來觀察自己有沒有應有的實力。現在,顯然他已有結論。而讓魏大壯夫妻倆做他的晚輩,等於是把他倆託付給自己照顧。同樣,作為交換條件,他也會盡力支援陳浩的工作。
聰明人有話不用擺在明面上,只用這聲叔叔便已完成所有所有題外話,陳浩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泰然接受了魏大壯夫妻倆的稱呼。
當然,他也不會白接受這兩位比他大得多的晚輩,從口袋裡掏出兩塊上海表,送給了這對夫妻。
“謝謝叔叔。”這次,夫妻倆叫的倒是順口的多,神態也自然的多。
陳浩在魏遲恭家裡坐了一陣,聊了些話,便告辭回去。
“我知道你倆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有些事現在說了你們也不太明白,慢慢地體驗吧。”魏遲恭慈愛的眼神地在兒子兒媳臉上掠過,轉身走向臥室,步伐微有些蹣跚。
今天和陳浩的一局棋實在耗費他太多精力和體力,他微微地嘆口氣,喃喃低語道:“年輕真好。”
魏大壯夫妻倆目送著父親進入房間,隨後手挽手走回家。
臥室裡,昏暗的燈光透射在以紅色為主色調的房間,一白一黑兩具赤luo的身體交織在一起,黝黑的身軀不斷在白如雪的嬌軀上聳動。yu體橫呈的嬌娃嘴裡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間或發出“好舒服”的**聲音。
突然,呻吟的女聲變成:“你說,今晚咱爸和他到底哪個贏了?”
在上面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