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看,那邊就是恩真嫂子家。以前歐巴他們就趴在那邊牆上偷看恩真嫂子洗澡,時間久了,牆都矮了許多。”
在仁靜狐疑的目光中,石振秋暴跳如雷。
“呀西,石元秋,不要胡說八道。明明是大奎哥他們看的多,我趕了好幾次呢。”
開車的李大奎不幹了。
“什麼啊,明明那個地方是你發現的啊。”
仁靜算是看出來了,這地方似乎風水不錯,淨出產不正常的人。
說話間,車子滑進了村子,也吸引了很多村民的注意力。
畢竟這種偏僻的小漁村,突然來了一輛進口好車,還是很扎眼的。
石振秋早就搖下了車窗,熱情的和所有看到的人打招呼。
這裡的人們,沒有一個是他不熟悉的,幾乎在每家都吃過飯。
村口玩耍的小孩子們看到是他,也都奔跑著湊了過來,一口一個“振秋哥、振秋哥”的叫著。
石振秋順手從車裡拿出一個裝著糖果的袋子,扔給了孩子們。
“呀,狗崽子們,不要一下子都吃了,小心牙掉了。吃沒了,去家裡拿,還有很多呢。”
打發走了小孩子們,車子慢慢地停在了石振秋家的門口。
一直在屋子裡的樸春花夫婦聽到車的動靜,就知道是兒子和女兒回來了,連忙從屋子裡迎接了出來。
看到父母的身影,石振秋趕緊跳了下去,還沒等問候呢,樸春花的咆哮就來了。
“呀,死孩子,買這麼好的車幹什麼?賺了點錢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大手大腳的,將來喝西北風嗎?”
罵就罵嘛,您湊上去一個勁地撫摸著車子幹什麼?
明明就是喜歡的不得了,偏偏還要裝作勤儉持家的樣子。
那邊,仁靜也俏生生的下來了,乖巧地站在石振秋的身邊。
石家兩口子自然是看到她了。
只看了一眼,石柱赫就笑的眉眼都看不見了。
“這位就是仁靜吧,果然是城裡的姑娘,不一樣呢,太漂亮了。”
仁靜雙頰酡紅,趕緊行禮。
“伯父、伯母您們好,我是仁靜,是……是……是……”
究竟是什麼,仁靜很害羞啦,不好意思說啦。
不說沒關係啦,不是還有樸春花呢嘛。
帶著鄉下婦女特有的潑辣,樸春花猶如一股旋風般衝到了仁靜的面前。直接拉著她的小手,肆無忌憚地打量了起來。
“孩子,你就是我家振秋的媳婦啊。不錯不錯,小模樣很漂亮,就是屁股不夠大,不知道能不能生兒子。身嬌體弱的,不是能幹活的料啊。”
仁靜瞬間紅透了,從裡到外好像火烤一樣。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當面說她的身材,還是屁股那麼敏感的部位。
至於“不是幹活的料”,她的身份,她的職業,需要幹什麼活嗎?
石振秋也是一個趔趄,好懸和自家的大門撞在一起。丟不起那人,趕忙上來簇擁著老媽往裡走。
“行了行了,不要瞎說,我們快進去吧。”
樸春花還有點不滿意。
“我怎麼瞎說了?咱們家那麼多活,我和你爸都幹不過來,正需要人幫忙呢。”
嘮叨完了,樸春花才想起什麼,突然轉身,對著在大門外看熱鬧的鄰居喊道:“誒,我家兒媳婦上門了,等下大家都來我家吃飯。”
農村人就這點好,熱情大方。一家有什麼喜事,那就是一村子的喜事。
既然樸春花招呼了全村人,那麼顯然,對於仁靜這個準兒媳,顯然還是認可的。
仁靜可不知道這麼回事,聽說要在全村人面前露臉,不由得更加慌亂了。
石振秋看出了她的緊張,寬慰道:“不用擔心,這裡都是很淳樸的人,你會喜歡上這裡的。”
一家人進了屋,分別坐下來後,仁靜和石振秋老老實實地坐在下首,對兩位長輩行了禮。
然後仁靜作為初次上門,分別給石柱赫和樸春花送上了禮物。
送給石柱赫的,是一套人參酒。
石柱赫常年出海打漁,患有一定的風溼病,人參酒對於緩解風溼還是很有好處的。
仁靜是個有心的女孩,早就從石振秋這裡打聽清楚了。
送給樸春花的,則是一套精美的高檔化妝品。
撫摸著漂亮的化妝品盒子,樸春花嘮叨個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