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億,不管今晚來的是不是人。”
孫藝珍笑的太厲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身子一歪,倒在了石振秋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傢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哈哈哈,不管來的是不是人。”
越想,她笑的越厲害,結果到最後,眼淚又迸發出來了,再次落到了石振秋的身上。
好吧,這次不是哭的,是笑的太過分了。
見她的情緒終於緩和過來了,石振秋也鬆了一口氣,漸漸地問道:“你是哪種啊?”
孫藝珍眸光流淌,如波如漣,那風情,比之前演戲的時候更加的濃郁。
輕綿的素手化作的小巴掌,落在石振秋的肩膀上一點都不疼。
“你這人……”
石振秋膽子大了不少,調戲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歡五百萬的,是嗎?”
孫藝珍整個人都跟著了火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說話也語無倫次。
“我……我該回去了,我……我要去吃飯。”
她怕再繼續下去,就真的要被俘虜了。
不過饒是如此,石振秋也已經在她的內心深處,成為了一道磨滅不了的影子。
當她需要心靈慰藉的時候,她第一個會想到的人,肯定是石振秋。
看著孫藝珍落荒而逃的背影,石振秋搖頭失笑。
真是奇怪的女人啊,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身體。
不過想到孫藝珍古怪的生理反應,石振秋不免舔了舔嘴,說不心動,那都是虛偽。
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擁有這樣一個喜歡被征服的女人吧。
因為你可以在她的身上,逞盡威風。而她的反應,則會是最好的良藥。
結束了一次鬧劇,石振秋也不耽擱,換好了衣服,啟程回首爾了。
孫藝珍他們還不會離開,要在這裡過夜。
雖然今晚的夜戲沒有她的部分,但因為明天的戲要趕早拍,所以她也不想兩頭跑了。
離開濟州島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等石振秋到了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不過疲憊的他心情卻很好,因為回到家中就可以吃到熱乎的飯菜。
金泰熙在,打算和他明天一起去《盲證》的劇本研討會,又知道他會趕晚上的飛機回來。
就料到他風塵僕僕地趕路,不會吃晚飯,所以賢惠的金泰熙不顧自己的辛勞,趕過來為他準備好了晚餐。
石振秋果然沒有吃飯,回家就面對可口的食物,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嚥。
金泰熙看在眼裡,突然就有一種錯覺,這好像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兒子一般。
而看到石振秋吃的那麼香,她竟然前所未有的滿足。
石振秋吃著吃著,就感受到了金泰熙怪異的目光。
“牧(奴)那,你在寬(看)什麼?”
嘴裡吃著東西,說話當然不清不楚。
金泰熙看到他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我在想,我找的不是老公,而是養了一個兒子啊。”
石振秋好不容易把食物說下去,嘻嘻笑道:“奴那想要孩子了嗎?那我今天晚上努力一下?”
這個傢伙,三句話就開始不正經。
金泰熙翻著白眼,只說了一個字。
“去。”
吃過了晚飯,就已經深夜了。但一肚子的食物,也不能馬上睡覺,所以石振秋跑到三樓鍛鍊了一番。
消了食,總算可以睡覺了,石振秋便跑下來。
可等他下來之後,卻不禁傻眼了。
只見偌大的二樓,竟然黑壓壓的,一點光亮都沒有。
石振秋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就在這時,石振秋驚恐地發現了意外的情況。
只見黑漆漆的走廊裡,金泰熙好像幽靈一樣地慢慢走了出來,一點都沒有受到地形的影響。
“奴……奴那,你是中邪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金泰熙慢慢轉頭,卻看不清表情。
“你忙完了嗎?那該睡覺了。”
石振秋卻不敢走過去,膽戰心驚地問道:“奴那,你這是幹什麼啊?”
可聽到他的問話,金泰熙卻也很奇怪。
“沒什麼啊,不是都好好地嘛。快點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你覺得這是可以睡覺的情況嗎?
老子連路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