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兒裡驕奢淫逸的大哥大。
“沒事,大不了擺桌酒向他陪個罪,這點面子你大哥我還是有的。”袁峰兩隻有力的臂膀摟著簡捷和春水,滿不在乎地說。其實他心裡有點嘀咕,跟戚宇尚不過點頭之交,他能給自己這個面子嘛?不過春水以後想在這個圈子混,一手遮天的戚少是繞不過去的。
“不要提邸飛栽贓你的事知道嗎?”簡捷當晚有事不能去,拉著春水不放心地叮囑。“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只管認錯道歉,反正他們也不能在酒桌上打人。”
春水明白他的意思,說老師你放心,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裝慫唄,等戚宇尚把他甩了我再揍他一頓。
袁峰和簡捷都笑起來,覺得這孩子其實不傻,撒出去應該會讓人放心。
春水今晚穿的很低調,黑色的便裝小西服,菸灰色的V領T恤,領口開得恰到好處,露出一點點胸肌,既不排骨也不健壯,燈光下蜜色的面板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看上去沉默又乖巧。相比之下邸飛簡直可以稱得上璀璨奪目了,一件高領無袖的橙紅色棉線衫襯著一張雪白的俏臉,如果不是左眼還未散去的淤青,堪稱絕色。
來之前春水已經在腦子裡把港片黑社會的鴻門宴過了好幾遍,甚至想用不用偷著拿把刀來防身。沒想到雙方寒暄過後袁峰和戚宇尚還有幾個雙方作陪的朋友一直在雲淡風輕地聊天,兩個惹禍的倒被晾在了一邊。
“小夥子身手不錯,練過?”春水微垂著頭其實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了,根本沒意識到戚宇尚在向他問話。袁峰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他騰地站起來,有點迷糊地挨個兒望過去,不知所措。
“我問你是不是練過功夫。”戚宇尚溫和地笑著,耐心地重複他的問題。
“我爸爸教過我一點,只是一點。”春水清醒過來,意識到是時候道歉了。他斟了一盅酒放在托盤上,雙手端著走到戚宇尚的跟前微微鞠躬。
“戚少,我年紀小不懂事,打邸飛是我犯渾。您賞臉喝了這杯酒,該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
袁峰差點沒噴出來,心說我也沒教他,這孩子是跟誰學的啊?戚宇尚接過了酒盅,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端詳著,突然頭也不抬的說:“小飛,脫了上衣讓你袁哥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