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是在說“敢揭我的老底下次不帶你出去玩了!”就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直憋得他臉色通紅。
本來聽到許婉兒說到“大蛇”的時候許明河心中就是一震,再看到許銳文那個樣子還以為是中了毒呢,急忙一把拉過許銳文左看右看,待確定他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然後面色一沉對兩人說道:“婉兒,小文,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人跟我回京城一趟,你爺爺的身體最近不是太好!”
許婉兒心中一顫,好像明白了父親剛才問什麼會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過仍是疑惑的問:“爺爺的身體不是一直很好嗎?上次回去我還吃了他種的菜呢!”在一眾兄弟姐妹中,爺爺最疼愛的就是自己呢。
許明河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麼冷的冬天都快撐過去了,卻在這個時候犯了老寒病,就連第一軍政醫院的那些個大夫都束手無策啊!都是當年爬雪山時候留下的病根,抗戰、解放的時候渾身的傷也沒有完全治好啊!”
許婉兒打小就跟在爺爺的身邊,是聽著爺爺給她講自己當年的英雄事蹟長大的,自然知道爺爺受過的苦難。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現,就急忙從自己的手包中翻出王思凡交給自己的那個小木盒,鄭重的放到父親的手中,說道:“爸爸,這個裡面有顆藥丸,是昨天王思凡殺死了那個赤蛇之後從一株渾身都是紅色的草上取下來煉成的,他說這個藥丸對爺爺的老寒病特別有用!”
許明河大喜過望,小心的接過盒子。不過片刻之後他就冷靜了下來,問道:“他怎麼能夠確定這個藥有這麼神奇的效果?”不是他對自己的女兒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干係重大,況且第一軍政醫院的名醫們都束手無策的痼疾,一個藥丸就能夠治好,說出來恐怕真的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吧?
許婉兒只得羞澀地將自己親眼看到王思凡用那株小草葉子揉碎塗抹到身上,片刻之後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就消失不見這一情形原原本本的給父親說了一遍。最後還特別宣告王思凡告訴他這是明濤叔叔教的煉製方法。
無比激動的許明河卻沒有注意到許婉兒微紅的臉色,而是對許婉兒說道:“婉兒,你現在給那小子打電話,讓他今天下午4:00之前務必趕到這裡!算了,你把他的電話給我,我親自給他打!”他是知道自己的弟弟從小就喜歡擺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不過這畢竟關係到自己的父親,他還是決定要親自看看許婉兒說的神奇效果才行!
許婉兒用自己的手機撥了王思凡辦公室的電話後,交給父親。
此時王思凡正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室,想著是不是給許婉兒打個電話問他到家了沒有,卻聽到電話鈴猛地響了起來,他一把抓起話筒道:“婉兒,你到家了沒有?”問完之後才啞然失笑,還不知道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呢。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我是許明河!”
王思凡一聽,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顫聲道:“許、許書記,我不知道是您!”他不僅僅是震驚於許明河親自給自己打電話,更是怕自己那一聲略顯親密的“婉兒”會引起許明河的反感。
許明河好像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嚴厲了,就輕輕一笑道:“小王,你今天來我家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對了,先給你們領導請兩天假吧!”然後就掛了電話。
王思凡對著電話點頭哈腰的回答了半天“好好好”,才發現那邊早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不禁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卻還是立馬抓起桌子上的那盒大中華飛一般的衝下樓,開著自己的那輛破桑普往江城方向急馳而去,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給於志超請個假。
許明河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許婉兒,想了又想,又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秘書李軍的號碼:“小李,再給我準備一張今晚飛京城的機票,對,同一架班機!還有就是通知一下農業局的視察改到下週一,其他的接見也都先推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自己的這個秘書的能力自己還是信得過的!
上了省道之後王思凡才抽出時間給於志超打電話請假,於志超一聽說是市委書記要召見這小子,當然是滿口答應,還多此一舉的吩咐王思凡一定要讓書記滿意云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許明河這麼急著見自己,不過只覺告訴他這件事應該和那個赤炎果有關,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巧,許婉兒一到家,那邊召喚自己的電話就來了。
想通了這一點,王思凡猛地身軀一震:“他讓自己請兩天假,莫非是?”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況且赤炎果的藥性要透過內力的催發才能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