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廳長,不過馬上飛的父親馬衛華卻是省城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也是正廳級,論實權還要比謝文川大上不少。
既然馬上飛不想攤上這件事,現在又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提起,顯然是謝凡的後面有馬上飛不敢惹或者不能惹的人了,再聯想到那天的情形,這個人就呼之欲出了。不過周旭江既然和自己有過兩面之緣,為什麼不直接給自己打電話,卻要輾轉麻煩的找到馬上飛呢?
馬上飛又是嘿嘿一笑:“剛才我還說你這一個月白學了呢,現在看起來你是深藏不漏啊!是的,謝凡說請你吃飯,一起去的還有京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公子周旭江,你看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我現在就回絕他!”顯然是有點以退為進的意思了。
王思凡自然明白馬上飛打的小算盤了,就說道:“去,有人請客這樣的好事怎麼能不去呢?況且那天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不說我就忘了!”顯然是透過馬上飛向周旭江傳話了。
馬上飛一喜,剛才還真的擔心王思凡一口回絕了呢,不過這樣看來王思凡對他還是很看重的,就說道:“那行,我一會兒給謝凡那小子打電話,就還在金色歲月吧!”兩個人又閒扯了一會兒馬上飛就掛了電話。
抽出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王思凡就陷入了沉思:那天晚上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周旭江已經表示了善意,而今天又和自己聯絡,顯然不僅僅是賠罪那麼簡單的,如果是賠罪的話第二天就會給自己聯絡的,卻拖到現在才輾轉聯絡到自己,顯然是其中另有隱情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心頭一震:這會不會是周旭江的父親周正明的意思?透過自己向許家傳遞善意。
雖然褚廉明和許家走的很近,周正明是褚廉明的人,但是並不代表周正明到了東湖省後許家就會支援他,更何況許家雖然在東湖省實力不大,不過卻在省委有實打實的三票,如果能夠在上任前就和許明河搞好關係的話,對他開展工作顯然是十分有利的。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就撥通了許明河辦公室的電話。
“思凡啊,培訓班結束了吧?我可是聽王部長把你狠狠的表揚了一番啊!現在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許明河靠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瞥了一眼拘謹的坐在自己面前的蔣大為,中氣十足的對著電話問道。
王思凡微笑著答道:“是的許伯伯,今天上午結束的。是這樣的,剛才馬書記的公子馬上飛打電話給我說省建設廳謝廳長的公子謝凡晚上想請我吃飯。月初剛來省城的時候無意間在‘金色歲月’遇到了他和京城市常務副市長的公子周旭江,當時他們和我的那幫同學還鬧了點不愉快!”
許明河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就說道:“既然人家都請客了,那就去吧!晚上我們可不等你回家吃飯了!”後面的一句像是故意說給蔣大為聽的,果然蔣大為的身子猛地一震,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許明河已經徹底掌握了江城市委的常委會,在東湖省卻並沒能夠發出自己的聲音來,雖然有王志揚的支援,又爭取到了省軍區政委常勝的支援,不過省委書記穆為民作為二號首長的左膀右臂,卻牢牢的把持著常委會。再加上省政府在省長韓紀的帶領下固若金湯,他想做點事情很是困難啊。
而現在韓紀調任他省任書記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接任他的職位呼聲最高的就是京城市常務副市長周正明,現在周正明透過他的兒子主動向自己示好,倒也是自己的機會啊!
王思凡一聽就知道許明河的心裡有了決斷,就說了一聲“我知道了許伯伯”之後就掛了電話。
因為雙方有了共同的需求,再加上馬上飛和謝凡這兩個熟識的人從中調解氣氛,晚上的飯局倒是笑聲不斷,很是歡快,不過因為幾個人都要開車的緣故,都沒有喝多少酒。謝凡也從馬上飛的口中隱約知道了一點王思凡的底細,再加上週旭江的警告,他也不敢小看了王思凡。
結束之後幾個人各自散去,王思凡開著車子在路上緩緩地行著,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兜兜風的想法。九月的天,晚上十點正是微風吹拂,氣溫適中的時候,王思凡漫無目的的竟然把車子開到了魯東大學附近。
輕輕的搖下車窗,感受著夜風拂面,一陣香味從不遠處傳來。王思凡緩緩開動車子往前走去,就看到一個烤魷魚的工具車在校門口不遠的地方停著,工具車的上面掛著一個熒光的牌子,寫著“西施魷魚”四個色彩斑斕的可愛字型,一個年輕的女孩在那裡忙活著,車子的前面已經排了一排等著買魷魚吃的學生。因為是學生開學報到期間,人還是挺多的,她的生意還真不錯,雖然有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