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我馬上奔向宋家。
'綠雪。綠雪。你開開門啊!我是秋!'拍打著宋家的大門;我喊著。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開啟了大門。
'秋!'看到綠雪憔悴的面孔;心裡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綠雪;小霏怎麼樣了?他沒事吧!'話剛剛說完;綠雪低下了頭。
'到底怎麼了?'
走在凌亂的走廊上;我聽到不遠處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砸東西的聲音;耳邊迴盪的是綠雪的話!
秋!小霏的右手已經廢了;醫生已經將他的傷診斷為開放粉碎性骨折;韌帶斷裂;他的手廢了;他在也不能拿弓了;再也不能當射箭了;他自從知道自己的傷之後;拒絕了復健;醫生說如果他這樣下去的話;以後那隻右手可能連拿杯水都拿不了。你去勸勸他。好不好……腦海裡迴盪著綠雪的眼淚;如針扎般的疼痛逼得我喘不過氣來。
推開房門;如眼的是比外面還要凌亂的碎片;整個房間到處都是桌椅;玻璃的屍體。一把銀色的弓掛被折成了兩段。厚重的窗簾遮住了陽光。房間裡瀰漫著血腥陰暗的氣息。
'誰?'熟悉的鼻音響起;我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小霏?'消瘦的臉頰;雪白的幾近透明的肌膚。小巧的唇乾裂著失去了平日的紅潤。凌亂的褐發垂在額頭上;右手包著的白布滲著鮮紅的血。一滴兩滴;無情的滴在暗紅色的地毯上。
'你來幹什麼?'純淨的黑眸已經失去了平時的活潑。我走了上去……
'站住!你別過來;我不需要同情'小霏冷漠的表情讓我痛徹心扉。
'小霏……'淚水掉了下來。沾溼了胸前的衣襟。
'走……走啊。我不要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我讓你走;你聽到了沒有?'兇狠的咆哮伴隨著砸過來的茶杯震碎了我的心。
'你不要這樣……'我往前走了一步;只見小霏艱難的站了起來。
'小霏……'我急忙衝過去接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軀。
'你來看我了……'絕美的臉上揚起了蒼白的微笑;小霏摟著我的肩。往外走去。
'小霏……你別這樣好不好?'撫摩著他蒼白柔軟的臉頰我心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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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我的手掌放在唇邊;小霏乾裂的唇吻上了我掌心裡的烙痕。
'走……'細弱的聲音自小霏的嘴裡溢處。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走啊……'突然而來的咆哮嚇愣了我;接著小霏將我狠狠的推了出去;”砰”是一聲;關上了門。
'小霏;你開門啊!你開開門啊!'拍打著厚重的紅木門;我喊著。淚水嘩嘩的流了出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靠在門板上;我滑了下來。;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走啊!走!'瘋狂的咆哮聲中飽含著哽咽;我聽到門裡拳頭捶打門板的聲音。
'小霏……'
26
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的就是昏暗的光線。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眼前;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
'小霏?'我驚喜的瞪大了眼;撲了上去;緊緊的摟住他。
'你沒事了嗎?'幽深的黑眸閃著我不知道的情緒。
'小霏。你怎麼了?'我害怕的看著面無表情的他。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將我拖下床;小霏粗魯的拉著我往外走。
'我不要!我要陪你!'話剛剛說完;小霏緊緊的摟住了我。溫熱的氣息噴撒在我的臉上。
'你能陪我多久?'掐著我雙肩;小霏咆哮著。絕美的臉上因為氣憤而漲紅。
'我……'
'我說過了;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收回你多餘的同情心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小霏的話像一把尖利的刀;無情的切割著我的心。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搖著頭。我想否認。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告訴我;為什麼要留在我身邊;不是同情是什麼?難道是愛情嗎?'小霏譏諷的勾起了唇角。
'小霏;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同情你'我無奈的喊道。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和他溝通了。
'我們訂婚'
'什麼?'突如其來的話炸得我愣住了。
'不願意;對嗎?'嘲諷的看著我。小霏把我帶了出去。
'為什麼要訂婚?'這和訂婚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愛你,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