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挽秋!'
'秋阿姨;我能這樣叫你嗎?'眼前無辜可愛的小臉讓我想起了小霏。
'可以的!'我點了點頭。
'秋阿姨;我們出去玩;好嗎?'小女孩的話讓我一驚。
'沫沫;可以出去嗎?'我驚喜的看著她。
'當然了!沫沫經常趁母親不注意的時候跑出去'沫沫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沫沫能帶秋阿姨出去嗎?'
'秋阿姨出去了;就沒有人陪沫沫玩了!'軟嫩的童音飽含著委屈。
'會的;秋阿姨一定會陪沫沫玩的;可是秋阿姨有事;一定得出去。沫沫能不能幫幫秋阿姨能!'看著眼前的沫沫;我慢慢哄道。
'真的嗎?'原本黯淡的眸子突然發光。沫沫驚喜的看著我。
'是的!'壓下心裡的愧疚;我說道。
'好的。那麼沫沫就帶秋阿姨去……'說完;沫沫抱著小熊走在了前面。
'是這裡嗎?'看著眼前破舊的小門;我不解的問道。
'是的;推開這個門;就出去了。秋阿姨一定要回來陪沫沫玩哦!'說完;沫沫門開啟了;門外是一片樹林。
'那麼沫沫;再見'說完;我快速的走出了小門。
'再見……'揮著小手;沫沫的嘴角揚起可愛的笑容;兩個小梨窩在小臉上綻放著。
就在這時;身穿淺綠色碎花和服的少婦來到了沫沫的身後。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女人;沫沫甜甜的笑著。
'母親;沫沫這樣做對嗎?'嬌軟的童音可愛的問道。
'我的沫沫真聰明!'讚許的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黑髮。美麗的少婦點了點頭。
'母親;要是哥哥知道了;他可是會生氣的!'沫沫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小聲問道。
'哥哥;不會生氣的!'少婦揚起絕美的微笑;輕聲說道。
'母親為什麼要放她走呢?'揚起小臉;沫沫不解的問道。
'因為有人想要找她'微風吹拂著濃郁的花香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飄到了遠方……
…
'猶藍……'推開了房門;拉拉走了進去。
'怎麼了?'取下眼鏡;抬起頭猶藍疑惑的看著拉拉。
'為什麼要這麼對秋!'拉拉輕聲問道。望著那張與秋一模一樣的臉。猶藍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嘆了口氣。
'她的身體不適合生孩子……'
'可是……她想生;而且那個孩子也是你的呀!'壓下喉頭的噁心。拉拉說道。
'我……賭不起。更不能冒著失去她的風險讓她去生這個孩子……不能……'幽藍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拉拉一眼。猶藍無奈的嘆息讓拉拉心顫。
'可是……這樣她會恨你的!'攪弄著手指。拉拉不安的說道。
'……如果她還能活著恨我;那麼我也滿足了。醫生已經說了;她不止不能生孩子;還必須得換腎。長期的治療會影響到她肚子裡的孩子……'揉著眉心;猶藍輕聲說道。
'你知不知道……以前曾經有醫生告訴我;秋的盆骨受過重傷。要懷孕很難……如果錯過這個孩子。也許秋以後都不能當母親了;我想這才是她堅持生孩子的理由;對她來說這個孩子很珍貴……'嚥下喉頭的苦澀;拉拉解釋道。
'……'接著無盡的沉默在二人之間瀰漫開……
'少爺;袈兒小姐出了點事;你快去看看吧!'一個僕人推開門;急急的說道。
'知道了!'點了點頭;猶藍走了出去。
'叮……'就在猶藍走後;桌上的電話響了。拉拉沒有理會它;只是呆呆的坐在那。一直沒有人接聽的電話直接跳入了語音信箱……
'聆風少爺;你的女人在我的手裡;要是你想見她就帶著贖金到城北的破倉庫來;要是來晚了……嘿嘿……'一陣委瑣的笑聲後是秋細碎的聲音;聽到這。拉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睜開酸澀的雙眼;我疑惑的看著四周。這是哪裡?
'嘿嘿!小美人;你醒了……'一個一臉刀疤的男人湊了過來;委瑣的笑著;讓我一陣反胃。
'張得不錯嘛!'一張黝黑的胖手抬起了我的下鄂。
'那當然了;她可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你以為女人個個都像你婆娘那樣醜……'瘦小的男人嘲笑著胖男人。
'我還沒嘗過這種貨色呢?'淫穢的笑容讓我寒毛直立。一陣恐懼爬上了我的背脊。